差異。與親王相比,爵位整整低了兩級。
“打了敗仗也就算了!居然還敢謊報軍情!說是先被南蠻依託營盤殺敗,之後又被他們野戰殺敗,膽大的狗奴才!竟然敢說被尼堪馬隊殺敗!所部全軍盡墨。這樣的謊言都敢編出來!還有什麼不敢幹的額?!你們眼裡還有主子,還有軍法嗎?!”
遠近親疏有分,那牛錄章京雖然打了敗仗,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奴才,還是被南蠻用火器殺敗的,也算是有情可原。這託倫甲喇章京居然說自己被南蠻用刀槍、用騎兵殺的大敗?!是可忍孰不可忍!
“主子!奴才們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用這樣的事情來騙主子!實在是因為遭到了明國數萬勤王兵馬的伏擊,該部約有萬餘人,全部都是精銳家丁,人人披甲!”
託倫大人忍著徹骨的疼痛,為自己和正白旗的牛錄章京辯解。
那牛錄章京也不傻,自然知道託倫大人的意思,要想保住性命,就必須如此說。
外面有人拖過一具屍體,正是一名南中軍騎兵。
託倫甲喇強忍住疼痛,站起身來為幾位主子講解,竭力辯白自己的戰敗是有著不可抗拒的因素的。
“主子請看。這是奴才們斬殺的明軍騎兵,其戰馬刀槍也在外面,馬匹高大強壯,餵養的極其精細不說。此輩皆是用南蠻盔甲裝備,廝殺時一往無前,頗為敢戰!”
幾個蒙古兵搶上前將那屍體上的鎧甲扒了下來,交給自己的旗主,這樣的鎧甲,如今在建奴當中已經是實力和身份的象徵。
隨著甲冑被扒下,露出了那騎兵身上的衣服,不由得讓眾人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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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大炮轟了步兵上,步兵衝了騎兵衝(下)
“老父母!官軍出擊了!”
河西務城上,藉著偏西太陽的光芒,那守備聲音中帶著一點興奮和緊張,看著城下東面不遠處那兩支軍隊的拼死搏殺。冰@火!中文
南中軍按照一排長槍兵一排刀盾兵的隊形猛撲上前,手中的刀槍和身上的盔甲不知道是被夕陽所染亦或是被敵人的鮮血染得通紅。
對面的韃子,揮動著短刀、虎牙刀、大斧,虎槍,甚至長柄挑刀,迎著南中軍的隊形撲了上去。
長槍兵們幾乎是肩膀挨著肩膀,平舉著手中的長槍,高聲吶喊著,“殺!”
兩股相向而行的洪流便迎頭撞擊到了一處,頃刻間便是濺起血花無數!
方才的兩輪齊射,已經將韃子的隊形打得散亂異常,這些人完全是依靠著一股血氣,戰死者和被火銃擊中傷者的鮮血和慘叫聲,激發了他們血液中的那股蠻悍之氣,他們完全以這種血氣之勇支撐著向前衝殺。
雙方的長矛、虎槍彼此之間猛烈的戳來戳去,不時的有人倒地,兩條陣線之間便是長矛能夠戳刺到對方的距離!這短短的距離便是生與死、勝利與失敗的距離。
幾個建奴的刀盾兵眼睛裡閃著寒光,寂靜無聲從側翼朝著幾名槍兵撲了過來。一個槍兵瞥見這支小小的反擊隊伍,舉起手中的長槍便刺,不料想,對面為首的刀盾兵是個久歷大敵的老手,雖然沒有被選入白甲兵,卻是戰鬥經驗極其豐富之輩。見長槍刺來,猛的將手中盾牌舉起,同時向下矮身閃避,銳利的槍頭帶著風聲從他盾牌上滑過,將他頭頂的紅纓黑盔挑下來。
那建奴刀盾兵頭頂上頭皮被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