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十妹托腮思索起來:“只大小姐對這處的一切非常的保密。即使我這個貼身丫頭,知道的也不比你多。嗯,奇怪,這張地圖會不會被人掉包?”說著,展開那張四四方方的羊皮地圖翻來覆去地研究起來。
“我記得在金山山洞時,給你送信的人就是來自絕殺營。你有沒有留意他的著裝打扮?”
“哎呀,我當時一門心思都在你身上,對別的男人幾乎都懶得正眼去看。只知道他穿一身黑,具體的沒有印象了。”
突然,脂十妹啊地尖叫起來。巢天立刻瞬移到她身邊,護住她。
“怎麼了?”
“你過來啊!到我身後來!你看!”脂十妹興奮地叫著,向後趕到他,讓他對著太陽光看地圖。果然,在太陽光的照射下,羊皮紙上隱隱約約地出現一個暗線條組成的龍狀圖案——一條長龍盤住一柄長劍作怒吼狀。巢天恍然大悟,長臂一揮,空氣扭曲中,他們的飛船收入空間袋。他拉起女人就走,越過雜草叢生的山樑,翻到山後去。脂十妹的纖手緊緊地勾住他,嬌喘地問:“天,我們去哪裡呀?”猛地看見一條淙淙的小溪,立住腳,撒嬌地說:“我渴了,你搞一捧山泉水給我喝!”巢天就併攏雙手,一連掬了幾捧讓她喝了個夠。他自己也一頭衝到水邊大喝特喝。脂十妹笑嘻嘻地把手遞給他,甜蜜地說:“嘻嘻,咱們走吧!”
那老樵夫正蹲在溪流邊上掏一隻剝開來的山羊。他旁邊的空地上,陽光殺入一堆乾柴。一輛滿載的牛車安靜地停在大樹底下。一頭巨型怪牛正悠閒地低下頭去吃草。巢天和脂十妹藏在大石後頭,草叢裡,注視著老者一舉一動。脂十妹被自己心愛的小男人弄得莫明其妙,又不好出聲。不一會兒,下面的空地上,傳來了烤羊肉誘人的香味。火焰之上是鐵架子,就火擺放著十幾串肉嫩膘肥的羊肉串!老者雙手並用,左右擺弄。看得巢天大流口水:“你餓了嗎?”肚子裡咕咕亂叫。
脂十妹扒在他身上不放,將一縷一縷的香氣送到他鼻子裡,一邊拿尖利的指甲掐進他的肉。女人吞嚥著,撒嬌連連地說:“嗯嗯,好餓啊!我要吃肉!”
巢天齜著牙直叫:“我又不是你的肉,放手啊!”脂十妹的纖手一縮,發出一聲尖叫。
不想下面的老者像長著對順風耳,向著他們大喊:“想吃就過來吧!哈哈!”一對脫兔快如閃電地竄了過去。
巢天笑嘻嘻,涎著老臉大拍特拍:“老伯,你烤的肉真香!把女人香暈了!真有你的啊!”說著,抓起一串金燦燦的熟肉,塞給女人,兩張嘴你一口我一口咬同一塊地方,大啃特啃起來。那老者扔過來一袋牛皮酒囊:“好比男人不能沒有女人,吃手把肉不能沒有好酒!”
這話從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嘴裡出來,巢天二人都絕倒了。幾個人大吃大喝了個飽,巢天從懷裡一摸,摸出一塊玉牌來,很隨便地扔給老者。老者伸手接住,定睛一看,臉色驟變。
“年輕人,你就是大小姐嘴裡講到的巢天?”
巢天收回玉牌,衝老者微微一笑,施禮說:“巢某見過老伯!”拉了拉脂十妹:“她是我妻子,自己人!”脂十妹第一次聽巢天公開自己是他妻子,心中狂喜,撲咚撲咚跳得快,一張臉也通紅了。
“你們跟我來!”
脂十妹太好奇,忍不住追問老伯:“老伯,大小姐的營盤不在了嗎?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老者鼓起牛眼一瞪,意思不該多問,冷冷喝道:“跟我走就是了!”三人急匆匆回到洞內,老者探頭去洞外,警惕地環顧四周,再三問巢天:“你們確信來路上絕對沒有盯梢地嗎?”
“老伯,您放心好了。我可以保證沒有!”
又看著脂十妹問:“你叫什麼名字啊?”脂十妹親口告訴他後,老者才放心地點了點頭。引他們進入一間秘室,秘室內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