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牛泗根本沒有那麼多時間修煉法力。不過這些年四處奔波,數次生死之間,又悟道數次,這才讓他的法力變得每一絲都猶如臂使,精純無比。
說白了他這全是打出來,用的熟了錘鍊的多了自然就精純了。
原本大家以為有十九個時辰已經可以了。可是大家忘了雖然晏塵確實是走了五步,但是牛泗卻是一步也沒有走出去。原點的壓力可跟後面不是一個演算法。
很快是十個時辰過去了。光幕還牢牢的罩著牛泗的身形,牛泗彷彿老僧入定一般動也不動。
二十個時辰過去了。光幕還牢牢的罩著牛泗的身形,牛泗彷彿老僧入定一般動也不動。
三十個時辰過去了,光幕還牢牢的罩著牛泗的身形,牛泗彷彿老僧入定一般動也不動。
“這到底怎麼回事?晏兄可看出什麼了。”俞啟忍不住問道。
“俞兄難道看不出嗎?”晏塵倒是沒有回答,而是淡淡的問道。說完忍不住嘆了口氣。
“兩位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了。能否詳細說說。”裴仙道。
“難道是:“開明堂”?”司空江堂不由的問道。
“看來司空道友也是做足了功課的。看這形勢,我們遇到有可能真的是開明堂了。沒想到這傳說中的盛事,我們也能遇到。”晏塵笑道。
“哦,這“開明堂”到底又是什麼。還請晏兄賜教。”裴仙道。其餘修士也是一副大感興趣的樣子。
“開明堂,在數萬年前,乃是天機院的一樁盛事,乃是決定天機院傳承的大事。”晏塵說道。
“當時天機院的勢力遍佈整個大陸。最終決定傳承歸屬的儀式就是這開明堂。各地選出來的出類拔萃的修士,歷經重重考驗,最終勝出者就是這傳承者。”晏塵道。
“那即是說我們進來後遇到的,都是這開明堂的考驗了。”裴仙道。
“嗯,力量,悟性。法力。應該就是前三關的考驗。”晏塵道。
“現在,我們應該算透過考驗了吧?”裴仙道。
“裴道友想多了。這每次開明堂最終透過考驗的也就只有一人。因此無一不是驚才絕豔之人。我們雖然都沒有被排斥在外,但是多半不算明堂選中的之人的。”晏塵說著還是忍不住看了看還在光幕裡的牛泗。
這意思已經是再明顯不過了,這人應該就是被選中的人了。無論是力量還是悟性,還是法力,都遠超在座的諸人。
“可惜天機院已經不復存在了。這明堂的形式雖在,但也無人主持了。不過這樣也好。正好給了我們尋找傳承的機會。”裴仙道。
“嗯,裴道友說的是。要是有人主持這開明堂,我們也沒有繼續的必要了。不過現在倒是還有機會。能不能得到這傳承就看諸位的機緣了。”晏塵笑道。
大家各懷心思,等著牛泗趕緊結束,好進行下一步。可是直到十天之後,那光幕才猛地消散而去,而牛泗也終於睜開了雙眼。
此時牛泗雙眼中兩道寒光閃爍,渾身充滿通透的感覺。彷彿比方泡完澡還要舒服,身上的傷勢竟然也在不知不覺間痊癒了。
“哈哈,大家久等了。”牛泗道。
除了一開始還注意了眾人的行為,到了後來光幕出現後,他也全力去轉化法力了。牛泗和所有人經歷的都不一樣,他可不是簡單的轉化法力,讓法力變得更加精純。
他是重新梳理了法力,讓每一絲的法力都和自己的領悟的法則相結合,斷不會出現脫節的狀況。所有的法力法則都梳理了一遍,這才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但是此事對於牛泗的好處之大,簡直是難以想象。
假設要是讓牛泗自己重新做一遍此事。如果不借助這光幕的話,就算再給牛泗修煉個兩百年的時間,他也做不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