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馮姐打電話了沒有?”
“打了,馮姐說段小姐沒回去。”
男人的嗓音冷漠又緊繃,彷彿壓抑著什麼,“醫院呢?去她爺爺那裡看過了嗎?”
“去了,人也沒在那裡。”
感受到頭頂冷冽的氣壓,虞宋的心肝脾肺腎都跟著顫,完全不敢抬頭去看先生的表情。
江臨的耐心好似在封閉狹隘的空間裡僅存不多的空氣,隨著火藥的點燃,頃刻間被全數耗盡。
“問問Dylan!”
虞宋叫苦不迭,“先生,您說的這些方法我都已經試過了。段小姐的電話整整一個下午都無人接聽,到現在也沒接通。根本……就沒人知道她在哪……”
江臨湛黑的眼眸裡,遙遙升起冰冷到令人窒息的霧,如陽光穿不透的、叢林中深厚的瘴氣。
虞宋低著頭不敢說話,目光卻瞧見先生垂下的手指蜷縮起來,輪廓分明的骨骼間,血管清晰可見。
頭上最終傳來了言簡意賅的一個字,“找。”
虞宋心裡一哆嗦,還是安慰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