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中間的男人是個面容剛毅的中年男子,他長著黑色頭髮棕色的眼睛,個子稍矮,他的手摟在祖母的腰上,穿著一條藍色的四角泳褲,身上肌肉結實,笑容爽朗好像沒什麼心眼。站在男人左手邊的就是祖母了,祖母穿著奶白色的漂亮泳衣,泳衣的款式還是很大膽的。身體自然而然地向著男人傾斜,被摟著腰肢也不抗拒,祖母身材很好,肚子上沒有疤,可見還沒有生過小孩,她的髮梢上沾著水珠,笑的很開心很開心。站在男人右手邊的是一個從未見過的人,並不是畫師。這個人也有著金黃色的頭髮,個子很高,瘦長的身形,體毛重但是很有男人味,他和中間男人的關係應該很親密,互相站位也是非常近的。一男一女簇擁著中間的男人,似乎以他為尊。
從照片來看,站在右手邊的女人是祖母,站在中間的男人是祖父,站在左手邊的男人未知,可能是祖父的好朋友。這和韓風早前的猜測不謀而合,她是黑頭髮黑眼睛的,如果父親是黃頭髮藍眼睛,和祖母生下來的孩子一定不會長她這個樣子,祖父一定也是黑頭髮黑眼睛,不過從相片來看是黑頭髮棕色眼睛。
洗出來的相片讓韓風鬆了口氣,她幾乎可以斷定祖母和畫師之間沒有出現過不倫的感情了,一切都是上位者栽贓嫁禍,目的不得而知。如果祖母真的有外遇還生下了那個人的孩子的話,她韓風不會是黑色的頭髮。
“太好了,三個人的身份都確定了。”可能是過於高興了,韓風忍不住將心裡話說出來。
“你要確定他們的身份做什麼?”眼鏡男少有的關心了一句。
“這關係到我的身世,對我很重要。”
“如果對你重要,那我要提醒你,照片裡可不是三個人而是四個人,還有一個人拿著相機呢!”
“拿著相機?”如雷霆,如霹靂,眼鏡男的話給了韓風當頭一棒,“是啊,她怎麼糊塗了,照片裡站著三個人,可是還有一個人是站在他們對面給他們拍照的,所以遊艇之上實際上站著四個人,有一個人是照相師。”
韓風湊近了桌子上的彩紙,她心裡面想:不會畫師是那個拿著相機拍照的人吧?轉念一想其實無所謂,就算畫師真的拿著相機拍照又能說明什麼呢?說明他是個小跟班?是個無關痛癢,無足輕重的人?有什麼意義!
但是眼鏡男的一句話卻讓韓風重新審視對方,她發現眼鏡男雖然不愛說話,但是十分睿智,能夠一眼看穿自己心裡的想法。
“謝謝你的提醒。”
“你是我的客戶。”眼鏡男提醒她。
韓風苦笑。
“還有一件事情我要提醒你,照片上還趴著一隻貓,黑色的貓。”
經過眼鏡男的提醒,韓風仔細一看,可不是嘛,在船頭趴著一隻黑色的肥貓,它懶洋洋地看著海面,似乎對於四個人無聊的鬧劇全然沒有興趣。
“還真是有隻肥貓啊。”韓風笑了,“這張踏拓下來的相片什麼時候能帶走。”
“我先晾晾它,然後烘乾。”
“大概多長時間。”
“四個小時。”
“需要那麼長時間嗎?”
“溫度不能太高,否則畫面會失真的。”
“那好,聽你的。”
眼鏡男專業而且睿智,令韓風對他刮目相看。
他熟練的操作著相片和彩紙,用吹風機吹出熱風給彩紙烘乾,認真的表情又一次讓韓風對他產生了興趣,“這個男人有點特別啊!”韓風這樣想。
四個小時以後,彩色紙片終於乾爽下來,韓風走過去仔細觀瞧,清晰地看到了站在相片上的三個人和他們身後的肥貓,那隻肥貓長得胖胖的,一身黑毛,趴在船頭注視波濤洶湧的海面,高傲的姿態令韓風自愧不如。
祖母長得漂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