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儒氣適合守家不適合打天下!”
“您還是喜歡那個被你仍在北涼山上的孩子!”將榮提到這樣的事情也是卸掉了滿身戾氣,溫和道。
“你懂個屁,我把他扔給黃八斤是為了堵他的嘴,貔紫氣這麼多年沒離開隋家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你以為他不知道啊,他壓根就不相信我已經死了,精得很,再加上那個司馬問天,這幾個老傢伙玩的可都是高深莫測的東西,我比他們小几歲,你可知道這小几歲就是小好多年的造詣,比不了比不了啊!”
“您已經夠厲害了,黃八斤至今都不知道那孩子是您的種,這要是哪天知道了估計又該去說貔紫氣的不是了!”
“老貔就是個挨抱怨的命,當年秘密把這北涼山上的機關鎖起來,害的黃八斤至今提起來他就罵娘,再加上司馬問天那老頭的從中做局,當年那事啊不好說,還得找到那把鑰匙再說,這不僅僅是能了卻他們仨人之間的恩怨,還能給國家呈現一筆巨大的物資遺產,老將軍可是惦記了這麼些年了,一直沒閉眼的等著看那北涼山雄偉的建築呢!”
“說到底還是您老謀深算,其實照我說,不管是黃八斤也好,司馬問天也好,甚至貔老爺子也好,他們仨無非跟老將軍一樣的想法,都是為了一瞻那雄偉建築的真面貌,沒啥恩怨一說!”將榮分析道。
“說的好,這話倒是說到點子上了,但願他們仨就是這麼想的!”
“那我去通知將光,是讓他暗中看著六兩,還是直接露面?”
“你那弟弟要是露面非得被當成恐怖分子給抓起來,那張臉跟他媽黃土高原似的,跟你沒法比,算了,讓他暗中保護吧!”隋大眼抽著自己卷好的旱菸道。
“我記下了,茶喝完了,那我走了!”
將榮走出這不起眼的院子,鑽進了很起眼的一輛白色路虎裡。
這車適合遠征,在西北這種地頭上跑起來如一隻叫囂的野馬,絲毫就是碾壓的趨勢。
開出車子之際,將榮撥通了親弟弟的號碼。
“光子,隋爺讓你去南都市暗中保護一個人!”
“哥,保護誰?”將光此刻還沒睡,正在地上做俯臥撐的他看到是自己親哥打來的電話,趕緊接了起來。
“叫張六兩,是當年隋爺故意丟在北涼山上的親兒子!”
“資料發給我,什麼時候動身?”
“越快越好!”
“那好,我把這邊的生意跟手下人交接下,明早有早機直飛k省,然後坐車去南都市!”
“好,早點睡,別熬夜!”
“你也是,哥!”
“我得跑再跑趟哈爾濱!找周瘸子要東西!”
“那你小心點哥!”
將榮掛了電話,想起來遠在新疆的哥哥,抬手開啟音樂播放器,點開一首《在伊犁的路上》。
刀郎那沙啞的低音響徹整個車廂,將榮紅著眼睛踹狠油門道:“弟,咱倆的命都是隋爺救得,一輩子都報答不完!”
電話那頭的將光,拿起毛巾擦了把**的上身,一張堪比黃土高原溝壑的臉上除了醜陋還有那雙清澈的眼睛,當然還有一顆知恩圖報的心!
有些人適合做什麼視乎早就定好了,正如這對親兄弟一樣,為隋大眼賣命多年卻從來不喊苦累。
已經是凌晨一點了,將榮走後的半個小時在隋大兩顆菸捲和一杯清茶裡過去,他起身朝空氣中打了一拳,晃著腦袋道:“八斤老兄,該找你喝幾杯酒了!”
這個在天都市幾年前炙手可熱的人物,在大部分人都以為死翹翹的時間裡卻活得有滋有味,他要做的事情卻是對一個老將軍的承諾,他要親手把那把開啟北涼山堪比雄偉宮殿的鑰匙交給老將軍,只因這個承諾是他當年跟老將軍喝下一壺老酒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