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那就起來吧,今天我可比你起的早,飯都已經買好了。”
“啊呀,那還真是難得呢。給我放在桌上,洗完臉以後,我一定把它們全部都解決了。”譚馨一邊下床一邊說道。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她洗完臉,一起吃早餐。
不一會,譚馨從衛生間出來。
看她現在精神的樣子,簡直和昨天晚上判若兩人。醉和沒醉區別這麼大,情緒變換起來還真是快。
我一直盯著她看,她見我一直看著她,笑著問我:“幹嘛一直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有事?”
“沒事看看你不行啊?”說完低下頭,不再看她。
譚馨走過來,坐在我的旁邊。從茶几上拿了根油條,然後邊吃邊問我:“你假期玩的怎麼樣啊?”
“我能玩什麼,一放假,大家就都走光了。咱們放了多長時間的假,我就在公寓待了多長時間,都窩在公寓看書呢。”
“我說的那個聚會你去了嗎?”
“哪個。。。。。噢,哦,去了。”
“玩的怎麼樣?”譚馨問我。
“不怎麼樣!”我重重的說道。
譚馨不解的看著我。
“你們那是個什麼聚會啊,見了面個個都劍拔弩張的,不是說都是同學嗎,怎麼感覺都跟仇人似的。你還交代廖喆軒和李禹博非得把我也帶上,搞得我怕掃大家興,不想去最後都去了。”
“我也是看你一個人在公寓待著會無聊,又怕你是在應付我,才那麼爽快的答應說要去。所以這才告訴廖喆軒和李禹博,務必要帶你去的,我也是關心你嘛。那天聚會發生什麼事了?有人打架?”
“沒有,不過他們裡面有個叫蔡英澤的,拿著一整瓶的啤酒要我喝。”
“你喝了?”
“沒有,最後姚粵替我喝了,可是蔡英澤他。。。。。。”
“你等等,”譚馨打斷我的話,然後問我:“姚粵,他也去了?”
“是啊,有……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不對了!你想想啊,我跟姚粵好長一段時間都不說話,基本上就是絕交了。忽然之間我們兩個又湊在一起搞什麼聚會,碰了面,這多尷尬啊。幸虧,幸虧我去了北京。”
“有那麼誇張嘛,去了也是一群人,又不是你們兩個單獨約會。”
“姚粵去了,怎麼還把蔡英澤也叫上呢,組織聚會的人腦子進水了吧,存心要大家難堪。你剛說蔡英澤,蔡英澤跟姚粵怎麼了?”
“蔡英澤去了一提米璇,姚粵就變臉了,蔡英澤當然也不高興了,然後他看見了我,說我們第一次見面要跟我喝酒。我說我不會,廖喆軒就說他幫我喝,可是蔡英澤說我是你譚馨的乾姐姐,要替酒也得是姚粵來。姚粵本來是不願意的,不過無奈之下,他還是喝了。但他說的是,看在我們平時打牌的面子上,才替我喝的。這下就沒事了,可是那個蔡英澤,好不容易抓住機會哪肯罷休,拼命的慫恿大家一起灌姚粵。最後,姚粵就爛醉如泥的被我們扶回家了。就這樣。”
“那個。。。。。。蔡英澤提起米璇,姚粵反應大嗎?”
“大啊,跟罵都沒什麼兩樣,蔡英澤如果再多說兩句,我看兩個人都有動手的可能。”
聽完,譚馨沒有說話,喝了口豆漿,然後淡淡的一笑。
想到那天廖喆軒說話吞吞吐吐的樣子,我好奇的問譚馨:“米璇以前發生過什麼事嗎?怎麼姚粵這麼緊張蔡英澤追米璇。”
聽完我的話,譚馨險些被口裡的豆漿給嗆到。
我趕忙拿紙,幫她擦噴在衣服上的豆漿。我邊擦邊看著譚馨,好奇的問她:“怎麼了?”
“沒……沒什麼。你怎麼忽然這麼問,有人說米璇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