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形狀的兵器,與他乾柴一般的手極為般襯。
再加上一身綠色長袍,整個形象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殺的是惡人,誅的是壞心。張某問心無愧。”
“倒是你們躲在暗處出手,不知是安的什麼心。”
張太玄說著話緊了緊手裡的星沙劍,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那名老者給了他很大的危機感。
光從氣機上感應,他覺得老者應該跟李承啟的實力差不多。
也就是說,他現在面對的是一名玄幽境大圓滿層次境界的高手。
“我只看到了你先殺韋神醫,再殺韋家主,還是在韋家小姐的院子裡。”
“而我受韋家小姐所邀來這裡做客,見此情形施以援手再正常不過。”
“到了你嘴裡怎麼就成了不安好心了呢?
“依我看,你就是一個蛇蠍心腸,陰險歹毒之人。”
王天牧說得義憤填膺,卻與張太玄保持在三丈開外的距離,沒敢離得太近。
他雖然喜歡逞強好勝,但人卻不傻。
親眼所見張太玄能不費勁地殺死韋羽鶴,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張太玄的對手。
因為憑他自己的本事或許能與開元境圓滿層次境界的韋羽鶴鬥上一鬥。
但絕對沒實力斬殺韋羽鶴。
這便就是差距!
當然,他也不會怕了張太玄。
自身實力不夠,可以外物來湊。
不說他身上法寶一大推,單說身邊的護衛就能保他暢行紫雲閣地盤。
“施以援手?”
“呵呵,要救援的話,你可以早點出手的,沒必要等到人都死了才假惺惺的出手。”
“韋福救不下就算了,韋家主你們不是也沒救下麼!”
“偌大一個韋家,接連死掉幾個主事人,再拿捏一番韋家小姐,可能對你們更有利吧。”
張太玄不急不躁地徐徐道來。
以那陰森老者的能耐,如果一開始想要救下韋羽鶴的話,根本不是難事。
偏偏要等到韋羽鶴生死攸關的危機時刻,才堪堪出手。
不就是想著救下韋羽鶴後好挾恩圖報。
這種事,張太玄見得多了,一眼就看明白了。
如意算盤他們打得響,只可惜的是,他們低估了張太玄的本事,白白葬送了韋羽鶴的性命。
誠然,韋羽鶴的命他們本就不在乎。
縱觀今日之事態,張太玄清楚,韋家小姐肯定是要藉助王天牧的力量來對付自己。
而王天牧為了他自己的目的,也會欣然答應韋家小姐的請求,從而對自己出手。
看穿了這些,張太玄才會有剛才的那一番言論。
他要在韋家小姐,在所有韋家人心中埋下一根刺。
一根王天牧就是見死不救,對他們韋家另有所圖的刺。
你王天牧不是一上來就給人扣帽子嗎?
說人喪心病狂,殺人誅心;又說人蛇蠍心腸,陰險歹毒。
那就讓你也嚐嚐被人攻心的滋味。
韋香兒聽到張太玄的話語,偏頭看向王天牧,沁滿淚水的眼裡帶著質問。
要對付張太玄,可是他們一起定下的計謀。
韋家要付給王天牧的代價屬實不小。
按理說,王天牧是應該早就出手的。
拿了好處還做壁上觀,說他們沒有別的心思鬼都不信。
韋長賢聽到張太玄的話語,看向王天牧兩人的目光也是帶著怒火。
他認為,如果沒有王家人撐腰,韋羽鶴韋福兩人肯定不敢動張太玄。
畢竟現在的張太玄不是當初在城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