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臣見到她,明顯的一震,卻根本無暇分身顧她,只是死死的用手臂困住懷中女子,任由她對自己拳打腳踢。
林朗不知道這樣的情形在她來之前已經持續了多久,不一會,那女子累極,似是睡了過去。
她看著楓臣疲倦的抱著她回房,細心的為她蓋好被子,再俯身在她額上印上一吻,轉身,見到站在門口的自己,神情瞬間有些僵,卻很快的恢復了慣常的神色。
他關門的時候,林朗最後一眼看了床上那女子,月色朦朧下,她的容顏清麗而荏弱,略帶倦意,一如她的名字,晚衣。
不年輕,也並不是特別的美麗,卻總有說不出的神韻,讓人移不開眼,或許就是這樣,才讓楓臣陷了進去,卻用大好的前途做陪葬。
她想起了有報道曾猜測,楓臣是有著戀母情節的,才會對大自己如此之多的晚衣這般迷戀,甚至於,那篇報道還含糊其辭的提到了她,說顧楓臣曾經有過驚人之舉,物件,也是一個比他大的女記者。
原本,她總還幻想著或許事實會有不同,畢竟自己在傳媒圈,知道報道的失真程度可以達到什麼地步。
可是,如今親眼所見之下,楓臣眼底的感情,騙不了人的。
她不記得那天晚上她對他說了多少,可他就是一聲不吭。
逼得急了,他終於抬眼看她,那雙黑曜石一樣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的盯著她,還是不說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