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出了名的慢半拍。”
這下,換我無話可說了,承心哥優雅的從包裡摸出一個菸斗,捻了一些菸絲出來,開始慢條斯理的裝起菸斗來,他比較喜歡看我這種無話可說的樣子。
待到承心哥裝好菸斗時,我才完全的從參精的震撼中冷靜下來,問到:“承心哥,你不會已經交易了吧?這參精得多大的代價啊?”
承心哥叼著菸斗,沒有點火,先是吸了幾口,享受了一下菸草的清香味兒,然後再慢條斯理的劃了一根火柴,慢慢的點燃菸斗,一副享受的表情。。。。
這一套動作等得我心急,我大聲喊到:“你倒是說啊!”
“代價是用特殊的方法供養那‘好兄弟’修煉十年,你知道我們這一脈的醫字脈,可以醫人,同樣也可以‘治’鬼,調理鬼的身體(鬼的能量,姑且這麼解釋),更不在話下,我答應它了,它也會陪著我去找參精。這件事兒是與鬼的交易,不可能不靠譜,就是會遇見一些我們也不可預知的事兒吧。”承心吐出了一口長長的煙龍,溫和的說到。
我心中的怒火不可壓抑的在堆積,問到:“就比如呢?”
承心哥帶著招牌笑容說到:“東北老林子,比如的東西就太多了,說不定遇見老妖怪呢。”
他倒是夠輕描淡寫,我一下子就爆發了,什麼叫說不定會遇見老妖怪?雖然我沒見過什麼妖怪,這意思就是有妖怪了?我一腳就踢到承心哥的屁股上,大罵了一句:“我x,你特麼的把我當成同門了嗎?”
這還是我控制了力道的一腳,所以承心哥只是打了一個趔趄,沒有摔倒在地,但被我踢了一下,他也怒了,轉身衝過來抓住我的衣領,吼到:“你是準備要幹什麼?仗著力氣大要打人嗎?”
我一把推開他吼到:“來啊,打啊,你特麼個瘋子,你嘴能說,我說不贏你!可我知道,你竟然供鬼修行,這是多特麼大的因果?這是更加逆天道的東西,你和我商量了嗎?參精,參精!你心裡除了藥還有什麼?來啊,打啊,看我今天不狠狠抽你!”
“你大師兄能教訓人了是吧?我今天就告訴你,我心裡除了藥,還有師父!還有師叔!還有咱們幾個同門。供鬼算什麼?我特麼就是要找到參精,我是不行,但我有古方,你看我找到參精,我就把你供出來,等你功力逆天了,都高過師父,師叔了,崑崙算個屁,有天庭,天庭老子也送你去一趟。”承心哥發瘋般的衝上來,推了我一把。
我的怒火漸漸平息了,可是胸膛依舊在劇烈起伏,我真的沒想到承心哥如此內斂,沉穩,永遠只有溫和情緒的人,心裡竟然藏著那麼一座火山,他和我一樣,無時無刻不在承受著對老一輩的思念。
我沒有說話,承心哥卻蹲了下來,抱著頭說到:“我是沒有辦法啊,承一,沒有辦法。這崑崙自古就是傳說中的地方,不是新疆和西藏那邊的崑崙山。你說我特麼要咋找啊?醫字脈的修行永遠比不上你們山字脈,你是我的希望啊,我想見師父,我很想見師父,你知道我們從小跟著師父,連父母都沒有師父親。我任誰說什麼執念,說什麼瘋子,說什麼放下都無所謂,我就是想再見見師父,哪怕一眼都好。”
說著,承心哥的眼淚沿著臉龐流了下來,我的心彷彿一個錐子在扎般的疼痛,哪怕再一眼都好,這句話刺得我連呼吸都不能順暢了。
我走過去,手搭在了承心哥的肩膀上,調整了好久,才慢慢的說了一句:“放心,我在,我會!東北老林子,我去。”
是的,我會一直都在,我會帶著同門追隨著我們的宿命,沒人可以指責我們,包括師父,他自己不也追著自己的師父腳步去了嗎?他81歲都不曾放下,又何況我們?
“好。”承心哥抹乾了眼淚,恢復了平靜的語氣,說到:“承一,你成熟多了,以前提起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