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吧,我不在廚房攪和你們了!”小涵端起紫色食盒向外走去,楊姐臉上流露出開心的笑容,小公主喜歡她做的點心,她總算沒白忙活。
小涵突然回過頭:“楊姐,伸出你的右手給我看看!”她猛然意識到楊姐一直在用左手幫她取東西,楊姐可不是左撇子。
“小公主,我手長的不好看,不……不看了吧?”楊姐條件反射的把右手縮到身後藏了起來。
“伸出來!”
不容置疑的語氣,讓楊姐只好伸出了自己傷痕累累的右手,囁嚅著:“小公主,我……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別裝了,被榴蓮刺給扎的吧?你呀,幹嘛不讓別人幫你?這麼大個人了也不知道愛惜自己,真是的!”說著一陣風的跑上樓去了,沒一會兒提著藥箱下來了:“以後跟我別裝,有什麼事兒千萬別瞞著,你這手如果不治療,萬一化膿感染了怎麼辦?”
斥責的語氣中卻是滿滿的關心,楊姐偷偷擦擦眼角:“小公主,我知道了!”她的手被紮成這樣純屬急的,擔心誤了飯點兒,哪曾想買的榴蓮又不好剝,心焦之下便把手給扎爛了。
給楊姐把手包紮好了,小涵舒口氣:“楊姐,你別跟著忙活了,早飯讓王嫂李嫂做吧,吃完早飯你跟著我媽去醫院注射一針人用破傷風免疫球蛋白,防患與未然還是應該的,回來的時候記得讓我媽給你多開幾盒帶回來備用!”
“好的,小公主!”聽小涵的語氣,楊姐就知道這事兒容不得她反駁,逆痛快的答應了,主人家對她好,她以後好好工作報答就是了。
喝著豆漿吃著美味的榴蓮酥,不時分給仨球幾塊兒,小涵坐那兒那個悠閒就甭提了,聽到開門聲,視線移到門口,“噗!”一口豆漿全噴到倒黴的虎球頭上了,虎球呲著牙一臉的鬱悶,怎麼輪到它吃榴蓮酥的時候,小主人就要給它來個豆漿浴呢?
小涵此時哪顧得上一頭豆漿毛粘一起的虎球童鞋,幾步竄到門口:“袁爺爺,您……您這是幹什麼去了?”
一身的泥土,鞋子全溼了,臉上流下的泥垢結成了橫橫豎豎的花紋,老人乍一進來,小涵還以為看見土著了呢,要不就是成了方楚的同事去參加軍事演習了?
“閨女,我看你們家那麼多地都閒著怪可惜的,就尋思給你們把地刨了種上莊棟,刨了一個菜畦後打算刨一條引水溝,哪知道刨著刨著就刨出一個泉眼來,嗤了我一身水,我就沒敢再往前刨,把刨好的地平整了平整就回來了!”老人說著搖搖頭:“怎麼就有那麼淺的泉眼呢?真怪了!”
小涵無語的拍拍額頭,她的高爾夫球場啊!
感覺褲腿處有點兒異樣,小涵低頭看去,虎球正可憐巴巴的瞅著她呢,頭上的毛一縷一縷的,帥死了!忍不住唇角勾起來:“洗澡去!”
“小主人欺負人!”虎球一臉不悅的扭達著去洗澡了,莫非它今年就是流年不利?為什麼倒黴的總是它呢?
“你是人嗎?”小涵的反問讓剛上到樓梯一半的虎球那個鬱悶啊,索性一屁股坐樓梯上不動了,江然恰好從樓上下來,只顧著看站在門口的小涵和袁爺爺,沒留意坐樓梯上生悶氣的虎球,一腳踩上去,“啊!”的一聲就向樓下摔去,小涵嚇得趕緊往樓梯口跑。
等小涵跑過去,江然已經坐一樓地板上了,小涵趕緊扶起她:“媽,傷著沒?試試哪兒疼?”
江然疑惑的摸摸胳膊摸摸腿:“真奇怪,我怎麼覺得我往下滾的時候好象被軟綿綿的被子包著,一點兒都不疼呢?真奇怪!”
小涵強忍著笑意唇角抽了抽看向一臉鬱悶蹲旁邊的虎球:“活該!讓你使小性子!”
啊……它不活了,沒法活了,它怎麼就這麼倒黴?嘶吼了兩句,虎球童鞋連滾帶爬的竄樓上去洗澡了,它擔心再待下去還不知要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