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大廳,又有些疲憊地坐下來,拿起姚玉枝遞來的茶就是一飲而下,隨後才問:“那個公羊迎怎麼樣了?還活著吧?”
她看好公羊迎,但並不是非常重視,主要也是事太多了。
特別是在那個炸圖的“兵殺考核圖”上面,到現在都是頭暈腦脹的。
聞言,姚玉枝便苦笑連連,回道:“活著,還活得好好的……而她之所以能活下來,那是驚心動魄,把你姚姨我的臉都給打腫了。”
眨了眨眼,花魅惜充滿好奇,公羊迎怎麼就打了姚姨的臉?
“不是公羊迎,是那個混賬小子司空靖。”
最後三個字一出,花魅惜就呆住了,趕緊問發生了什麼事。
而當她得知事情的始末時忍不住不可思議,司空靖竟然可以避開姚姨靈武期的意念?
這簡直,不可思議。
“花梨典那個臭男人說,司空靖靈臺初顯了。”
“但即便如此,我還是不知道他怎麼辦到的,而他那個態度讓人火大啊!”姚玉枝解釋完畢後,又重重開口:“而花梨典更拿雞毛當令箭,借司空靖來打我的臉。”
對於自己父親與司空靖的關係,花魅惜那是深有體會。
也立刻說出,司空靖兵殺考核圖炸圖的事。
最後,花魅惜開口道:“姚姨,司空靖跟花梨典的關係那麼好,絕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不想在兵殺陣方面被他恥笑,你看能不能指點我幾下?”
說著,花魅惜就取出一張黑玉圖紙,問了幾個問題。
看了幾眼後,姚玉枝苦笑連連道:“雖然我也是兵陣師,但我兵陣方面是家傳的,主要是專門針對一門兵陣而已,實在是愛莫能助。”
花魅惜聞言滿臉的無奈,就想收了手中混亂的兵殺考核圖。
“隊長,這個我會。”
突然,她帶來的一名隊員忍不住開口,隨後便點出其中的問題,一下子花魅惜便豁然開朗了,最後她又呆呆看向隊員問:“你,咋會的?”
瞬間,隊員臉色一變,打了個哈哈道:“前幾天,我自己想通的。”
另一名怒花隊員則是狠狠地瞪了前者一眼,眼中正是:你在這出啥頭啊?你沒聽到花隊長和姚大裁決者一直都在狂罵司空靖嗎?
要是被隊長知道我們揹著她找司空靖請教,就死定了。
而此時花魅惜也沒有往心裡去,心中甚至鬱悶無比,有隊員想通了司空靖當時兵殺炸圖的東西,自己這個隊長整不好真的要被他們超越了。
好鬱悶,好難受啊!
“嗯?”
就在花魅惜滿心鬱悶的時候。
一則傳訊徒然落在了姚玉枝的手中,隨即她就緩緩站了起來:“句劃突破達到了金身第五境了,最後的決戰……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