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離開這裡找到二弟再說。”
遁天帶著宇文濤走到村中最大的房子面前,推門走了進去,院子裡有幾個家丁在非常熟練的整理東西,可是熟練是熟練了,連帶來陌生人都不抬頭看上一眼豈不是有些怪異?到了廳裡,遁天高聲道:“掌門師尊,我回來了,這個是遙兒在外面替我收的弟子,若不是他自己找上門來我都毫不知情,師尊你聽沒聽他說起過呢?”
宇文濤跟了進去,只見大廳中間坐著一個白衣老者,銀鬚銀髮,清瘦的臉旁,高挑的身材,一看年輕的時候就是個帥哥,正是蕭遙跟他說起的天隱門主無痕散人。無痕散人見到跟在遁天身後近來的宇文濤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宇文濤施了跪倒叩首,口中斟酌字句,小心的說:“宇文濤拜見掌門祖師,徒孫的二弟蕭遙常常跟徒孫提起祖師道法高深,功力深厚,甚至連笛子都吹得蕩氣迴腸,當真讓徒孫倍感欽佩。”他在“笛子”和“迴腸”四字上有意無意的加重了些讀音。
原來蕭遙以前跟他聊天的時候曾經說起過一些天隱門的趣事,例如他的師祖無痕散人雖然驚才絕世,風流儒雅,功力高深,書畫雙絕,但人無完人,無痕散人雖然厲害,但卻是個天生的音樂白痴,無論什麼樂器到他手裡都只能發出難聽的噪音。不過他又好面子,在徒弟面前不肯承認此事。而他的房間裡卻也常常掛著一根笛子充門面。
直到後來蕭遙無意中從無痕散人的好友處聽到了此事,才用把這個通告全門做要挾從無痕散人手裡弄來了一瓶迴腸丹,此事也只有蕭遙和無痕散人二人知道,用來試探這個無痕是否也是假得最合適了。
無痕散人目光閃動,對遁天說:“哦,遙兒二十年前,上山的時候確實跟我說起過有這麼個人,只是我一時事忙忘記了,今天你不提我還真想不起來。最近年紀大了,身體不好了,腿腳也不靈便了。”有意無意的,無痕散人在“二十年前上山”的這段話里加重了讀音,宇文濤的心中頓時火熱了起來,無痕散人說的是上山,而不是回山,也就是說他說的是蕭遙第一次上山的時候,也就是說他是真的無痕散人,身體不好和腿腳不靈便了應該是說他現在受了傷,被人控制住了。
宇文濤剛要說話,在無痕散人身後站著的一個高大青年走前幾步,眼中精光閃動,用力的擁抱了下宇文濤,高聲笑道:“原來是宇文師弟,我是蕭遙的二師兄水月,也是你的二師兄了。”宇文濤趕忙施禮拜見二師兄。
遁天喝了口酒,對無痕散人道:“那師傅我帶著濤兒去找個住處,水月,你要服侍好師祖。”說罷回身拉著宇文濤踢踢踏踏去了,宇文濤回身的時候,看見無痕散人向水月處斜了一下眼睛。
走到院子裡,遁天對一個家丁叫了起來:“二子,這位以後就是四公子了,你帶四公子去後面弄個房間,服侍四公子住下,有什麼需要的一定要滿足。濤兒啊,你跟二子去住下,我還跟你師祖有些事情。別的師叔師叔祖都不在,改些日子再介紹你認識。”
宇文濤點頭道:“謝謝師尊。”跟著家丁二子轉向後面去了,這二子蕭遙給他聊天的時候也提過,是個向來唧唧喳喳嘴從來都不停的人物,身上也有些修真功底,在天隱門做家丁也有一百餘年。而帶路的這個雖然樣子跟蕭遙介紹的很是相似,可是性格卻如悶葫蘆一般,聯想到剛才那幾個家丁所呆的地方,宇文濤眼光一縮。算上屋內的水月和剛進去的遁天正好是一個八卦絕殺陣。原來這些人是專門為了蕭遙準備的修真高手,自己這種無名小卒居然讓高手服侍自己,還真有成就感。
宇文濤淡淡一笑,對二子說:“你就是二子哥呀,我蕭遙二弟常常都跟我提起過你,他說你雖不愛說話,可是言中有物,每言必中,是個奇人呀。”
那二子愣了一下,沒想到宇文濤會突然跟自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