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陳師兄去年體察時發現了膽竅結石病症,自此戒酒,因一旦飲酒,膽竅之疾便會發作,疼痛難忍。今日若非周掌教設宴,陳師兄斷不敢輕易破戒。”
“原來如此,那便改以靈液代酒吧。”周元楓建議道。
“周掌教,在下失禮了。”陳玉衡面帶歉意回應。
“有何失禮之說?不過說起這膽竅之疾,發作之時確是劇痛無比吧?”周元楓關心地問。
“確實疼痛難耐,不過通常會在夜深人靜時才真正發作。”陳玉衡無奈一笑。
“哈,看來此刻陳師兄心中已生懼意。想當年,他曾因飲酒觸動膽竅之疾,疼得呼天搶地,也正是那次之後他決心戒酒呢。”李金瀾大笑,言語間帶著一絲調侃之意。
“陳掌門染上膽竅結石之疾,恐怕是修煉不慎導致吧?”周彤凝視著陳玉衡問道。
“正是因此。”陳玉衡如實回答。
“那陳掌門為何不去借助醫術驅除體內結石呢?”周彤追問。
“周姑娘有所不知,世俗醫術中雖有取石保膽之法,但成功率極低,且結石復發的機率高達五六成以上。”陳玉衡苦笑解釋。
“啐!你這廝分明就是畏懼施術之痛。”李金瀾故意譏諷道。
“你倒是有資格說這話,你自己為何不去夫人經營的靈藥坊接受生髮秘術?”陳玉衡反擊道。
李金瀾的老臉微紅,解釋道:“那是因為我知道,她那裡施術的效果僅能維持二三載,之後依然會脫髮,實在沒有再植的必要。”
周彤則繼續問道:“陳掌門,難道我輩修士之中,竟無人能以丹藥或秘術消除體內結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