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放開我。”折碧被太監按住了雙肩。
倪越斥責道:“你不和自家主子在永和宮思過,跑出來做什麼,你可知錯?”
折碧道:“娘娘暈倒了,永和宮的守衛卻不肯請太醫,奴婢去請太后做主有什麼錯?”
倪越道:“不知錯麼,本宮告訴你,第一,你私自逃離永和宮,第二,出事該稟告皇后,第三,擾亂太后清淨,此三天都是重罪,你說你還沒錯。”
永和宮的守衛都是皇后派來的,根本不會去稟告,她又不是傻子,折碧反駁道:’奴婢即便犯錯也是情有可原,昭儀危在旦夕,守衛不上報,奴婢唯此一計,恕奴婢多嘴,夏妃娘娘今日攔著我,他日可別後悔。”
守衛們追趕上來,對她行禮道:“奴才見過夏妃娘娘。”
“起來吧。”
“請娘娘允許奴才將折碧帶回永和宮。”
倪越沒有同意,而是指責道:“昭儀的宮中昏迷不醒,你們為何不稟告皇后,還生出這些事端來。”重點是,這個折碧好跑不跑偏偏跑到重華宮附近來,正如她所說,陳昭儀出了事情,搞不好她也要擔責任。
“啟稟娘娘,屬下們也是吃過虧的,哪裡知道是不是說謊呢,皇后吩咐屬下們看管,屬下不敢有誤。”
陳貴妃降至陳昭儀了,公儀清詫異,這後宮當真變幻無端,才多久的事情啊,她低頭看地上的折碧,哪有昔日貴妃身邊光彩的樣子,不由地心生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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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考慮
如何處理才能穩妥呢?前面的場景,分明是皇后的人在壓制著。皇后,太后,以為是將來身份尊貴有可能成為太后的人,以為是已經尊貴有手段的人,分位坐到她這個份兒,兩邊都吃罪不起,那麼只能像個辦法讓她們自己去解決,她這個不正經的中間人,弄不好兩面夾擊,粉身碎骨。
倪越想了想打定了注意,對侍衛道:“你們先將折碧帶回去,至於昭儀究竟如何,之桃,去請太醫走一趟永和宮,皇上雖罰太醫思過,但並未說昭儀病重,不給診治。紫竹,你派人去景仁宮將這件事情稟告皇后,如此本宮也算是暫時將事情處理好了。”
“是。”夏妃發話了,他們做奴才的省了不少事兒。
“放開,你們不用拉我。”折碧沒好氣地從地上站起來。
有骨氣,倪越打心底裡佩服如此爭氣的下人。
宮裡發生的事情,公儀清不清楚,不過她很好奇,貴妃是怎麼走到這般田地的,待其餘人走了之後,她便問倪越:“娘娘,宮裡發生什麼事兒了麼?”
“郡主不知?”陳貴妃被降級多大的事兒啊,前朝陳氏一組都得抖一抖。
賞花宴後她便離開了,之後的事情一無所知,公儀清說道:“昭儀犯了什麼大錯麼?”
“周婉儀的孩子沒了,昭儀動的手,就在藥裡。”
謀害皇嗣罪同謀反,滿門可抄斬,這是公儀朝的族制,當然了,不同朝代總歸有不同的時候,比如前朝也有謀害皇嗣沒有抄斬的事情,大多是最後將此事遮掩找個其餘的藉口,自堂兄登基以來這還是第一回事情。
倪越走進了寢殿,又對公儀清道;“皇上已經下旨,不準再提此事,郡主也莫要隨意提起。”
公儀清有些不敢置信:“原來貴妃雖然驕橫,可。。。不像是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到底是宮外長大的人,郡主於宮中的爭寵伎倆還是小巧了,俗語說,會咬人的狗不叫,作惡之人總不至於臉上都擺明了“惡人”兩個字,就好比皇后,不是誇賢德大度麼,開什麼玩笑,最先陰損她的就是皇后,倪越捏著雲淡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