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狼’孫傲了?”
趙根不屑的道:
“是又如何?你尚自認比他更強?”
南幻嶽笑笑道;
“趙根,你先不要將話說得太滿了,不要到時候只怕你難以找著臺階下呢!”
雙目中的光芒冷削如刃,趙根道:
“南幻嶽,你一無所是,一無所長的在江湖上浪負虛名,徒享盛譽,已經太久了,多少年來,我就想將你從那不該據有的位子上拖你下來,也好證明一下你實在是個什麼東西!”
南幻嶽不慍不怒的道:
“素聞‘浮圖崗’有三堂一使,霸道強悍,三堂依序為‘大盛堂’‘大隆堂’,一使為‘白幡魂使’鍾良,我一直沒有機會領教你們是怎麼個霸道強悍法,方才聽得你這三堂中名列第二的‘大隆堂’堂主這一席話,我可是深深感受到這股子兇惡厲害的勁道了,只不過,姓趙的,恐怕你會吃不消哪!”
齊用鬥左邊那個奇醜無比,足踏金扣草鞋的婆娘,突然咕咕怪笑,聲如破鑼般號叫:
“南幻嶽,你可知道老孃是誰?”
南幻嶽目光在她那副尊容上一瞥,笑嘻嘻的道:
“看你的裝扮,我依稀記起來了——‘金扣草鞋’呂花?”
老母雞生蛋似的格格笑著,那婆娘令人噁心的擠眉弄眼:
“喲,瞧不出你還真有點眼色呢,小夥子!”
她又—指旁邊那個虯髯如戟的魁梧巨漢,道:
“那麼,你一定也曉得他是我的二堂主‘虎髯’胡峰了?”
南幻嶽眨眨眼淡淡的道:
“這一位,我卻不曾記憶,亦眼生得緊!”
“虎髯”胡峰臉色—沉,厲聲道:
“馬上你就會記得我了,姓南的,而且你會永生難忘!”
南幻嶽吊兒郎當的道:
“希望如此,老友。”
“金扣草鞋”呂花搖搖手,道:
“噯!老胡,我們‘大武堂’的人怎好如此粗暴?沒的給人家一個壞印象,說是‘大武堂’的堂主、二堂主太蠻橫呢!”
南幻嶽聞言笑道:
“沒關係,反正我對你們的印象要好也好不起來了,何況,你老太太也別朝著我賣弄風情,你配我,年歲嫌大啦!”
“金扣草鞋”呂花勃然色變,口沫橫飛的大罵:
“混小子,無知毛頭,你竟吃起老孃的豆腐來了?就憑你呀!你想給老孃提鞋老孃還嫌你大嫩了,別在那裡臭美,呸,滿口放屁的東西!”
齊用鬥哼了哼,橫了在那裡叫嚷的呂花一眼,朝著南幻嶽道:
“姓南的,現在不是徒逞口舌的時候,我們也沒好多工夫與你瞎粘纏,如今有兩條路擺在面前給你走——”
南幻嶽道:
“哪兩條?”
齊用鬥寒著臉,道:
“第一,你自行割下左右雙耳,另加一隻眼睛——哪一隻眼睛可由你自己選擇,第二,便把性命擱下!”
南幻嶽似笑非笑的道;
“沒有商量的餘地?”
齊用鬥厲烈的道:
“當然沒有。”
於是,南幻嶽慢吞吞的下了馬道:
“那麼,你們便準備上來取我老命吧!”
黑鬍子拂動了一下,齊用鬥粗暴的道:
“很好,南幻嶽這可是你自找,怨不得我們心黑手辣]”
一拍坐騎臀部,馬兒輕嘶一聲,跑了開去,南幻嶽精神抖擻的搓搓手,好像要參加某項有趣的遊戲那般興致勃勃:
“不用客氣,各位,多少年來,你們從來也沒有‘天官賜福’,哪一次不是‘心黑手辣’?”
他仰頭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