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眼前的來人,弘曆面色的表情從不悅突然間變成了欣喜,見面前著無賴男子眼神不由得打向自己,青綠色旗裝的女子心中更是不悅,開口說道 “你這個登徒子,還不快走,難道真要讓我稟了皇后將你打出宮去?” 弘曆也不生氣,因為眼前的這個青綠色旗裝的女子,正是自己夢中十分寵愛的貴妃,高氏曦月。 心中不由得感嘆,他們幾人果真是緣分深厚,現如今雖說自己定了鈕祜祿氏為福晉附,雖說暫時不能娶到富察氏,可是這個高氏自己還是可以再將她納了的,今日這賞春宴辦的實在是好。 弘曆:“登徒子?你可知道我是誰?” 高曦月:“我管你是誰?你在這後宮中行如此浪蕩行徑,欺辱官眷,你就算是皇子王爺,我去皇后那裡告你,我也是佔理的。” 說著就要帶著富察容音走,弘曆見四周人數眾多,也不再阻攔著她們二人,轉身去一旁再度尋找自己上一輩子的解語花青櫻去了。 見弘曆和她們二人已經走遠,容音也向著高曦月開口道:“今日多謝格格了,若不是格格替我解圍,只怕我的名聲也要毀了,不知格格姓甚名誰?他日容音定當登門拜訪。” 高曦月:“嗨,這都是小事,我姓高,小字字曦月,我父親是內務府郎中高斌。” 容音:“原來是曦月格格,我叫富察容音。” 高曦月:“啊,你就是定貝勒的未婚妻呀,看來我今日誤打誤撞還救了貴人呢。” 容音:“剛才那人是皇上的七阿哥,曦月格格為了救我,得罪了七阿哥,只怕是……” 高曦月:“無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 而這邊的弘昭站在姚黃牡丹處站了許久卻遲遲不見富察容音,心中也是著急,便來尋富察容音。 遠遠的就看到富察容音和一位青綠色旗裝的女子在此處交談。 走上前去,十分不自然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原來你在這啊。” 見來人羞澀,容音也紅透了自己的臉,自己曾讓大哥畫了一幅定貝勒的畫像,卻不想定貝勒比大哥畫像上看起來還要英勇。 見二人都羞紅了臉龐,高曦月開口道:“既然姐姐有約,那妹妹就不打擾了。” 還沒等容音說什麼,高曦月就如同小兔子一般的跑了出去,邊跑還邊想這想必就是定貝勒了。他們未婚夫妻見面,自己若是在旁邊當著電燈泡,竟然會惹的定貝勒不喜,還好自己跑得快。 高曦月一走,二人齊齊開口道 “你” “我” “你先說。” “你先說。” 二人不由得相視一笑,弘昭先開口道:“我在牡丹處等了你許久。” 容音:“有勞貝勒爺久侯,剛才遇到了些情況,多虧剛才那位曦月格格替臣女解圍。” 弘昭此刻就如同毛頭小子一般著急問道:“什麼事,可是有人難為你了?” 容音自然不想因為這件小事勞煩弘昭,只是剛才那位曦月格格為了給自己解圍,得罪了七阿哥。 自己不過一介臣女,實在是護不住自己的恩人,此事因自己而起,若是要讓曦月格格一個人去承受七阿哥的怒火,也實在是自己的罪過。 “剛才臣女碰到了七阿哥,七阿哥言語當中似有輕薄之意,多虧了曦月格格。” 見容音說的委婉,容音身旁的侍女也對弘昭說道:“何止是輕薄啊,七阿哥那行徑就如同浪蕩子,若不是曦月格格救了我們家格格,只怕我們家格格此刻的名聲都被毀了。” “定貝勒,可要給我們家格格做主啊。” 弘昭也被氣的上頭,原本以為弘曆身帶著殘疾,每日陰晴不定的,卻沒有想到將主意打到了自己未來福晉的身上。 看著眼前如花似玉的妙人兒,弘昭心裡頭湧起了一陣心疼,都怪自己,若是自己早早的來了,定不用讓她受到如此屈辱。 “容音,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定不會讓你白白的受了這屈辱。” 容音:“我不是要讓貝勒爺替我出氣,而是曦月格格為了幫我得罪了七阿哥,曦月格格是內務府包衣出身,想必過段時間就會參加小選,還請貝勒爺託皇后娘娘多加照撫,別讓七阿哥難為了曦月格格。” 弘昭:“那是自然,容音,你當真是心細如髮。” 見眼前的男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