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顯得特別扎眼。
原來那天她是翻牆進來的……忍足看著那清晰的腳印,眼裡的笑意再明顯不過。但被鳴警示的眼神給收斂了下去。他假裝咳嗽了下,看著鳴那打著石膏的手說:
“那我先上去吧……”而後面那句‘等我到了上面再拉你。’的話在鳴的注視下硬是吞了回去。
忍足三兩下就上了牆,但要是被冰帝的人看到,那大概是要驚得連眼睛都掉地上的。堂堂紳士居然翻牆……
他坐在牆頭,頗為自覺的四處張望了下,還好……沒人。想到這裡他不由想失笑,自己的興奮勁兒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看來他的惡劣因子完全暴露了出來。他隨即收斂了下神色,向鳴伸出手。
鳴不客氣的就著他的手順勢而上,幾個瞬間她就上了牆,又跳下了牆頭。
忍足看了鳴那順暢的動作,也跟著跳了下來。然後用頗為可惜的語調說:
“真是的,我還想下來接住鳴呢……”
意料之中,對方完全沒有領他的情,自顧自地就往那棟教學樓的方向跑。
校園裡很靜,沒有平時的喧鬧,沒有少年奔跑的聲音,也沒有網球的敲擊聲。只有知了趴在樹頭的低吟。
鳴繞著那天的戰鬥現場仔細檢查了遍。最後她在惡靈的位置站定,臉色有些深沉,眉頭輕蹙。
“鳴有什麼發現嗎?”
“的確消散了……”她像是回答忍足的問題,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嗯?”忍足也走到她的身邊仔細觀察了下週圍的環境,但是卻沒什麼發現。
“我昏迷的時候它應該還留有一口‘氣’,可是現在,完全消失了……”她摸著下巴,像是在沉思。
忍足很快有了個猜想: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我們之後……”
接下來的話他還沒說完就看鳴點頭了:“嗯。”
“你認為會是誰?”忍足推推眼鏡,鏡片映著太陽光一閃。
鳴停下動作,抬頭直直的看向忍足,兩人對視片刻,突然有個身影在忍足心頭冒了出來。
“你懷疑九條?”
忍足看到鳴再次點頭,印證了自己的猜想。
“或許說他真的是名陰陽師?”
“他給我的感覺有些奇怪。”她再看了眼忍足,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回道。
這時鳴拍拍裙襬準備離開這裡,即使在呆下去也不會有線索了。忍足沒有回話,跟上鳴的步伐。要說九條不奇怪那是假的,那一身斗篷就讓人覺著詭異。忍足可不相信有人會因為凡人無法欣賞自己的美而把全身上下給包了起來。
但是此時忍足想的可不是這些,他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鳴願意和我說這些,是不是開始對我信任些了呢。”
忍足的話顯然讓鳴有些意外,隨之她眯了下眼,冷若冰霜的說:
“你是當事人之一,有權知道。”
忍足聽了笑笑,沒有再說什麼。
鳴勘察完現場就沒有在外逗留的意思了,兩人打了車就直接回了醫院。迎接鳴的是矢吹母親熱情的擁抱:
“鳴醬,怎麼可以不說一聲就跑出醫院呢。”她被矢吹母親抱著呆在原地,半天也沒說話。
“抱歉伯母,是我把鳴帶出去的。”忍足見鳴不說話,很好心的替她解了圍。
“是忍足君啊。”
矢吹的母親在鳴昏迷的時候已經見過忍足了,看樣子對他印象還不錯。
“忍足君,即使和鳴醬去約會也不能偷跑出醫院啊。”
看來母親完全誤會了。鳴金色的眸子一沉,聲音平靜的道:
“媽媽,你誤會了……”
母親笑笑說:“我明白的。”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