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線,然後“嘩啦”一聲,身體從中間裂成兩半。
場景很血腥和恐怖,但寧悠面無表情,他方才已經適應了。
“你不怕嗎?”姚月留有一絲喘息,問了一句。
“和鐵柱叔叔家宰殺牛羊差不多。”寧悠平靜的回答。
姚月一愣,唇角浮現一絲笑容,道:“這一劫過了,我想收你為弟子。不過現在。。。。。。”
姚月臉上閃過一絲凝重,抬眼望去,滿目瘡痍,大戰仍在繼續,血戈橫空,星辰降臨,一道道天火燒塌了半邊天,她和寧悠只在戰場的邊緣。
“現在先回我的居所,那裡有我留下的法陣,應該可以抵擋一會兒,都天華已經歸來,相信趕走這些魔道惡徒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姚月簡單地說道,她帶寧悠向地臺下的山體轉移。
姚月並未升為真傳弟子,故而居所在地臺之下。
一路逃殺,敵人大多是道行千丈以下的魔人,但也架不住人多,姚月的傷勢愈發嚴重。
樹木重重,影影綽綽,姚月一手拎起寧悠,飛速在林中竄動,精神提到極點,隨時注意魔道中人的襲殺。
終於,一間林中小屋出現在姚月眼前,她露出一絲笑容。
姚月衝進林間小屋,嬌軀瞬間軟到在地,重傷愈發險惡,血液從胸口蔓延了上半身,白衣變血衣。
“糟糕,連祭起陣法的力氣都沒有了。”姚月的嬌美容顏上蒼白如紙,浮現一絲絕望。
雖然到了木屋之中,但是沒有祭起法陣防禦,也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只等敵人發現而已。
她掃眼始終沉默寡言的寧悠,道:“小金童,那是欺天棺,你躲進去,可以避過一劫,可惜只能躺一個人,另外我的傷勢。。。。。。”
姚月的眼睛悽美而迷濛,旋即又閃過一絲決絕之意,低語道:“於其讓魔道惡徒欺凌,倒不如我。。。。。。!”
這時,她感覺到一絲異樣,一隻火熱的小手伸進了她的胸衣裡,似乎在摸索什麼,不時碰到她的敏感部位。
“小金童你!”
姚月下意識的輕哼,一睜雙眼,怒斥一聲。
她不可思議地看向寧悠,絕美的臉上浮現羞憤和驚怒之意。姚月怎麼料到,到了生死的最後一刻,卻又被一個生死相護的人給輕薄了。
“世界的男子皆如此嗎,連一個十歲的孩童也是這樣,臨死前也要侮辱我?”姚月一臉絕望,悽美的眼眸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似乎倔強,又好似不甘,更有痛恨。
面對一個孩童,姚月痛恨,卻又不忍下手,也沒有力氣殺掉他。
“寶物,藥,傷勢。”
這時,寧悠抬起小臉,簡單而正經的說道,他扒開姚月赤紅的衣襟和染血的胸衣,又拿出一個精緻小巧的碧玉螺。
“這是?”姚月露出驚異的目光,一時間忘記了羞憤。
“裡面有寶物,還有鐮刀。”寧悠惜字如金,他沒有道行,無法取出碧玉螺中的寶物,示意姚月取出來。
姚月一愣,祭出碧玉螺,光華一閃,琳琅滿目全是寧悠在紫竹林切出來的天材地寶。
“靈乳,青絲水?!”姚月美目中異彩連連,這是她目前最為需要的,可以醫治傷勢和恢復法力。
“這些我不能要。”姚月搖了搖頭。
“你的傷勢好了,我二人才能活命。”寧悠簡單的說道,他抱起姚月,一路鴨子步走向欺天棺。
不是寧悠抱不動姚月,只是身形矮小,姿勢有些彆扭。
寧悠彆扭,姚月更彆扭,她修道二十年來,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抱過,而且是小她十幾歲的小男人。
寧悠掀開欺天棺,將姚月放了進去,然後把靈乳等寶物一股腦兒塞進了欺天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