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廷軻皺眉問道,他對蘇煙染瞭解的太少了,她有太多的秘密。
“不然你以為呢?”蘇煙染挑眉看著龍廷軻,就算他看出些什麼有什麼懷疑,她都是不會告訴他的,當然誤會什麼的她就更加不會去解釋了,“真是夠小氣的,水蘿明天拿個兩錠金子給宇文公子。”
水蘿沒弄清楚情況,但是隻要蘇煙染怎麼說她就怎麼做,當即就點頭應下。
龍廷軻心裡煩悶,又是這種被排斥的感覺,她根本就沒有心,或者從來沒有想要像他敞開心扉,什麼事情都放自個兒心裡,獨自一人想辦法來解決卻從來不和他商量個一二。
越發的煩悶。龍廷軻看著蘇煙染的臉好一會兒,看的蘇煙染以為自己臉上長出了一朵花來了才收回目光,然後臉色陰沉,不發一言的離開了房間。
蘇煙染莫名其妙,他是終於發現她和他一點都不配,覺得她最近已經是惡劣到欺人太甚了,所以對她所有的美好的幻想都破滅了……那真是太好了。
再說被宇文箏拉著走掉的宇文弦覺得很是是失了面子,而且還是在外人面前,心中就這樣堵了一口氣,鬱悶不能舒。
“三姐,我真沒欺負她,你要相信我。”宇文弦保證道,只有她欺負他的份,他最近就一直被她打擊著,而且是絲毫不顧及他這個本人的打擊,這樣的人真的會是是受人指使的嗎?話說,這樣的女子有哪個主子能管的住……
“我當然相信你,說吧,是怎麼回事?水姑娘哪裡有問題讓你要和她大打出手?”宇文箏突然笑道:“你不會是看上水姑娘卻被她拒絕,然後惱羞成怒的打了起來吧?”
宇文弦被嚇了一跳,退後一步,“姐,你別亂說?就那個母老虎……”
對,形容她就是用這個詞,之前怎麼都沒想到,還是一隻毒舌的母老虎,能有誰看得上她,即使長的再好看也能把男人都給嚇跑了……呃,他想什麼呢?替她擔什麼心,他現在要弄清楚她的身份!。
“水姑娘脾氣是不算好,但是人卻是不壞的,你別這麼說她,是不是想說三姐以前也是母老虎?”她的歲月裡也曾這樣的恣意過,完全就按著自己的脾氣來。
“三姐你可比她好多了,她就是一顆炮仗,不點也能爆炸,逮誰炸誰。”宇文弦結論道,隨即低聲道:“三姐,你注意點,我覺得她有古怪。”
“什麼古怪?”宇文箏亦是壓低聲音,知道宇文弦要說的重點來了。
宇文弦將自己的猜測說了一遍,提到孫流彌的時候,宇文箏的臉色變得不好,一瞬間失了血色。
“不會是他的人,他巴不得我死,怎麼會派這麼一位過來,而且還如此大費周章的,更何況他根本不知道我還活著,不是嗎?”宇文箏的聲音有些飄渺,“我在那個小城沒有人知道,除非有人……”
“不可能,在你那裡的都是死衛,小師叔有多重視這事你不會不知道,所以在那個小城的都是一批優秀的死衛,整個小陣都在監控之中,如果有外人進去查探,不管是誰都是殺無赦……那就有可能是給你請的大夫,也不能啊……”宇文弦沉吟,“醫仙谷的前輩不問江湖事……”
“阿弦,你說水姑娘的師傅會是誰?這世間可有比醫仙谷還要來的醫術高明之處?”宇文箏問道,醫仙谷的人都束手無策,但是一個突然從海上帶回來的女子卻有這本事,“還有,你去看過她的船沒有?那個划槳的機括可不是出自玄機閣的,你難道沒覺得這才是古怪之處嗎?醫術一流又熟通機關的女子一點傳聞均無,而且有哪個人會將這樣的人扔在海上幾個月只為設一個局?”
要是她知道有這麼一個寶貝,她肯定是將她藏起來為自己所用,各種周密保護不讓她有任何的閃失,海上風雲變幻,危險重重,六年前龍王祭那日的災難她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但是聽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