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者卻又是不同的，然而到底是哪裡不同，凌寒又說不上來。
就好像兩者是同一個娘生的，很像，但即使是親兄弟也會有許多的不同點。
他想不出更好的比喻了。
“拆了看看。”
凌寒開始拆劍，這是聖料，按理來說，聖人也必須藉助天地真焰將之慢慢融煉，想要強行破壞是很難很難的。
可在凌寒面前，這卻是小意思。
在他的拆解之下，這把劍很快就變成了碎塊，然後，便見一道道黑色細光騰起，迅速消失。
凌寒儘量捕捉，收於識海之中。
嗡，大道之光發出熾烈的光芒，竟是主動向著這些黑光發起了攻擊。
別看大道之光少得可憐，但相對於這些黑色細光來說，卻又是龐然大物般的存在。
黑色細光根本擋不住！
凌寒連忙相護，可大道之光普照，黑色細光根本就是如湯沃雪，迅速消失。
靠！
凌寒暗罵一句，卻是心中一動，轟，毀滅能量頓時在識海中燃燒起來，這時，黑色細光好像看到了生身父母似的，立刻紛紛湧了過去，與毀滅能量融合到了一起。
這下，大道之光亦是無可奈何，只能與毀滅能量對峙。
第4765章 匹敵準帝？
咦？
凌寒訝然，當黑色細光融入進毀滅能量之後，這毀滅能量竟是生起了微妙的變化。
原本，這就算是與毀滅能量同源，但因為有細微的差別，應該是無法融合的。
可現在情況特殊，黑色細光面臨著被大道之光湮滅的大危機，只能被迫融入進了毀滅能量之中。
在這一刻，凌寒再次看到了天地大道。
他彷彿自成一體，己身即是天地。
——這條天地大道是在他的識海之中。
在這條大道之中，凌寒看到了創造和毀滅，生命和死亡，衍繹著無窮的奧秘。
但也只是一瞬間，這條天地大道就消失了。
凌寒不由悵然若失，難受無比。
相比之下，自己識海中的那束大道之光根本就是名不副實。
這還沒有資格被稱為大道之光，充其量只是一道分支。
“真正的大道，包括了創造、毀滅、生命和死亡。”凌寒生起了明悟，這是超越了規則的存在，乃是天地真正的基石。
“若能掌握這樣的天地基石，那便是大帝亦能鎮壓嗎？”
凌寒的心臟撲騰騰地激跳，大帝也只是和九星規則打交道，可天地大道的話……碾壓一切。
甚至，大帝因為被天地大道壓制，還會有壽元乾涸的一天，但是，如果修的就是天地大道本身呢？
是不是可以長生不滅了？
凌寒怦然心動，他覺得自己可能找到了長生的正確開啟方式。
難怪大帝求長生得入原始深淵，這裡確實藏著天地初始之秘。
而凌寒的話，更是幸運。
作為元世界主宰，他等於天生就掌握了毀滅能量，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得到大道光束，現在更不能融合那丁點黑色細光了。
一切的巧合，才讓他得窺天地大道。
“也就是說，我還想再窺天地大道的話，就需要更多的始源物質，又或是這種充滿毀滅性的物質。”
然而，這皆是可遇而不可求，得一都是難如登天。
“不能急，一步一個腳印。”
凌寒去找多加佛。
“前輩，我想請你指點一下。”他說道。
多加佛不由一笑，點點頭：“好啊，我想要看看，你現在距離準帝還差了多遠。”
兩人來到了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