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為我是南宮家的客人,他們要守主客之道!”
常震深吸了口氣,再次細辯酒裡的氣味。仔細辯過之後,他稍稍鬆了口氣,因為跟據識毒的經驗,他判斷出酒中是致人昏迷的迷毒,傷不了人。
“南宮家還是不敢害我的,畢竟客損主雙賠。但往我的酒裡放迷毒,這是什麼意思?想迷暈我?將我迷翻後他們要幹什麼?”
想到不遠處還蹲著一個結丹期大修士南宮易,常震的心不停的撲騰。
“如果我不喝酒。他們是不是就要用強了?四個築基陪酒。一個結丹在旁虎視眈眈。如果我說破此酒中的問題,那就是逼他們動手了。不若我先喝下此酒,靜觀其變,以免打草驚蛇。”
說時遲,那時快,從常震接受南宮勝勸酒,到將酒放在唇邊,只有一瞬的工夫。這一瞬的工夫。他來不及想太多,只勿勿做了決定。
“好酒!”常震一仰頭,酒喝了下去,然後拱手對南宮勝行了個禮。
此時常震的胃腸,早已經化做了異蟲的觸手,捧著那杯酒向體外揚去。為了掩飾觸手在體內揚酒的舉動,他還裝作不小心打翻了身前的酒壺,讓酒灑在身上一些。這樣剛喝下的酒被觸手甩出來沾在衣服上,也就沒什麼令人奇怪的了。
南宮勝不知常震身體可以變形,看到他把酒喝下。眼角露出了難以掩飾的喜悅,接著又去向董晨敬酒去了。
常震皺著沒頭。遠遠地看著南宮勝和董晨。他沒有提醒董晨酒有問題,因為在敬自己之前,南宮勝就已經敬了董晨一杯。如果他給董晨酒裡也有藥,在第一杯時就已經下了。此外,董晨很可能跟南宮家是一夥的。就算他們沒有勾結,南宮勝會不會給她下藥常震也不能確定。
董晨為人十分豪爽,在常震的注視下和南宮勝滿滿的碰了一大杯。
看著董晨把酒喝下,南宮勝又到了唐姍兒面前,說道:“姍兒小姐,我敬你一杯。”
唐姍兒笑道:“我不喝酒。而且你又叫錯了,應該稱我為孫夫人,否則我夫君只怕又要疑神疑鬼了呢。”
南宮勝道:“是我不對,孫夫人,請滿飲此杯。”
唐姍兒撒嬌道:“我都說了我不喝酒的。”
唐姍兒不肯喝酒,和南宮勝打情罵俏了半天,但一旁的常震全無爭風吃醋的心情,他在偷偷觀察董晨。跟據常震的嗅覺,這瓶酒中的迷藥見效應會很快,董晨喝的是不是迷酒馬上就知道了。
果然,沒多一會兒,董晨的身體就晃了一下。美婦人意識到了不對,可是迷毒已經發作了,她控制不了。
她只能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強自對抗著意識中傳來的眩暈感,向唐姍兒大叫道:“姍兒,酒不能喝,裡面有……藥,南宮勝,你在酒裡下了什麼?……你要,幹什麼?你……不知道主客之道嗎?”
董晨站起,南宮建永、南宮博雲、丁雨詩、鍾鳳竹馬上從座位上飛出,來到她身邊將她四面圍住,並一齊說道:“唐夫人,看來你不勝酒力呢,喝一點就醉了,還胡言亂語起來了。”
此時常震已經明白了董晨沒有跟南宮家穿一條褲子,可南宮家眾高手環飼,他只能呻吟了一聲,倒在桌子上裝暈。他一直扮演練氣期修士,練氣期的身體抗藥xìng不如築基期。現在董晨都藥發了,所以他也該倒了。
唐姍兒一直和南宮勝拌嘴,沒喝那杯酒,見董晨出聲示jǐng,面sè大變,再看不遠處的常震倒在了桌子上,又怎會不知酒中有異?
“南宮公子,這是怎麼回事?”唐姍兒看著捂頭強自支撐的母親,還有倒下不起的常震厲聲喝問道。
南宮勝本想把三人都迷倒,誰知唐姍兒發起了俏皮不肯喝,現在董晨都藥發了,她肯定更不會喝了。他有點尷尬地道:“他們好像不勝酒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