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受傷的小模樣,老讓人憂傷了。
“我們一起想辦法,一定會將這件事解決的。”其實也不能全都讓白美人攬著責任,如果一開始我就能夠和那個作家溝通好,白美人也不會被捲入這場風暴之中了。
所以有福要同享,有難也要同當。
“謝謝。”
“別跟我客氣。”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嘿嘿傻笑。
自從和白美人一同踏上了這條不歸路,從此我的幸運值就開始狂跌。
“我收到法院那邊的信了!”在一個不知道幾月幾號的日子裡白美人拉住了我一通說,“你看這個,她把我們雜誌社給告了!”
我被白美人緊張的表情嚇了一跳趕忙把信封開啟來看,一分鐘過後我顫著倆爪將信塞進了信封。
敢情這位作家是動真格要和我們對簿公堂了,我真是搞不懂,到底是到了多麼不可調和的地步了,非要走法律手段。我一方面在不屑著這個作家的小題大做,一方面也在感慨著這年頭大牌的人可真是得罪不起,拿錢分分鐘玩死你。
“怎麼辦啊?看來現在私了是不行了,”白美人著急的連坐也坐不下去了,“要不我們請律師吧?”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我抿了抿唇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對了,我有一個大學同學是律師,不如我們找他吧!”
“靠的住嗎?”白美人狐疑的望了我一眼,好像是有點不大信任。
“我的同學肯定是靠的住,我告訴你哦他上大學的時候還得過我們學校法律系辯論大賽的一等獎呢!人兒老厲害了!”我為了讓他放下心來,我把我那位老同學的家底子都給抖了個盡,“還有哦,我這同學小時候還因為那張利嘴太能說,連他媽都吵不過他,最後氣的把他給打了一頓,半天不給飯吃。”
白美人被我逗樂了,“行吧聽你的,下班後我們就去會會你的這位同學。”
“好的。”
等到下午工作結束的時候夕陽已經快下山了,秋天裡的傍晚吹的風都是涼颼颼的,剛一出雜誌社我就打了一個噴嚏。
坐在白美人的車內,一路上我們的話並不多,都是有一茬沒一茬的廢話,其實我們心裡都在擔憂著這場官司,只是嘴上不說而已。
我們下車後就走進了付律師事務所,沒錯這就是我那位同學開的。
“付其新!!!”我找了幾個辦公處最後在事務所樓上的天台發現了他。
老同學顯然是被我嚇到了,因為我看到他手裡玻璃杯的水都給弄的灑了出來。
“你怎麼來了?”付其新一臉驚訝,放下了杯子朝我和白美人這邊走來。
看到我身邊多了一個不認識的人,付其新扶了扶眼鏡意味深長的打量起白美人,“這誰啊?小夥子挺俊吶,你的男朋友?”
“你小子能別瞎說麼?”我尷尬的看了看白美人,“說正經的,今天我來吧就想拜託你個事。”
“什麼事兒說吧,”付其新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只要不是打離婚官司就行,你知道的我最煩接這種活兒。”
白美人被他這話說的表情有點不太自然,我突然想起了白美人也算是個離了婚的留守男人,便朝付其新使了一個眼色,他愣了一下隨後似乎反應了過來,“咳咳…到我辦公室裡說吧,這天台上還有點冷了。”
從天台上下來一進屋,我就感到了一陣暖意。
“是這樣的,我現在工作的這家雜誌社惹上了一場官司,”我隨便拖了一個椅子就坐了下來,“一個作家要告我們,我想請你幫幫我們。”
“報酬呢?”付其新坐在轉椅上默默的點燃了一支菸。
這小子倒是死性不改,連情況都還沒搞清楚就直接問錢的事,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還是一點都沒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