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推斷一模一樣——解開密室,唯有黑子反敗為勝。
歌琰頓時信心大增,她眸色閃爍幾秒,再次落下了一枚黑子。
然後下一秒,她隱約聽到對面蒲斯沅坐著的石凳好像發出了「卡啦」一聲碎裂的聲響。
她從棋盤上抬起頭,看著他問:「什麼聲音?」
蒲斯沅面容沉靜,仿若無事發生:「沒什麼,巨石滾動的聲音罷了。」
歌琰狐疑地打量了他幾秒,就聽見他淡淡的轉開了話題:「我要怎麼走?」
時間緊迫,她只能收回視線,將他下一步的棋告訴他。
他落下紅子後,低聲開口道:「還剩幾步?」
她捻了捻手裡的黑棋:「應該不出兩步。」
他「嗯」了一聲,眼簾低垂,不經意地掃了一眼自己的腳下,而後很快又收回視線。
歌琰再次落下一枚黑子後,那聲奇怪的碎裂聲又從她對面的蒲斯沅那方傳了出來。
這下,她確信自己沒有幻聽,他所在的那邊,準確地來說,是他坐著的那張石凳,正在發出碎裂瓦解的聲響。
她覺得情況不妙,想要從自己的石凳上起身,去看看他那邊的情況,卻被他立刻抬起手摁住了手臂,制止了她要起身檢視的舉動。
寂靜的密室之中,蒲斯沅注視著她,輕輕地對她搖了搖頭。
歌琰咬了下牙,和他定定地對峙了幾秒,還是不顧他的勸阻,奮力從他捁著自己的手掌裡,微微地抬起了一點自己的身體。
透過方桌和他身體的縫隙,她勉強看到了此刻他所坐著的那張石凳下方的情景。
他那一方周圍的全部地面,都已經被巨石砸開,也就是說,他所在的那塊地方,此刻已經變成了一片深淵,而他是深淵上僅存的一座孤島。更可怕的是,在那張石凳下支撐著他的岩石柱,現在也已然瓦解了三分之二。此刻,那僅剩的三分之一,正搖搖欲墜地頂著他和石凳的全部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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