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不玩了，我兄弟找我。一會兒後半夜再來，你們等著。”
“樑子啊，手氣這麼差，這是賭場失意，情場得意的先兆，去跟你哥們到翠花樓吧，準保讓你小子舒舒服服的，說不定哪個美人願意倒貼錢來養你，就不用在這裡每天過著刀口子上舔血的日子了。”
“哈哈哈，做鴨子也行，那些官老爺還有什麼富家女子，郡主小姐什麼啦，不也很多去那裡玩，翠花樓就是有鴨子這行當嘛。”
“難不成梁哥業餘時間就是兼職幹這個的，怪不得今天不急著上班，這臉花了，多影響做生意。”
……
圍繞在身邊的錦衣衛校尉們都在那裡說笑。
幾個力士和軍餘站在門口跟著起鬨。
楊鋒在下面聽的清清楚楚。
原來這個鴨子，早在這大明帝國朝代就如此明目張膽的做著，居然也是合法生意。
朱儁雅記不清，是因為他很厭惡這種男生，靠一張臉取悅有錢的女人，而對方自然也當是——那個。
樑子下樓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大聲呵斥朱儁雅，說到：“老朱啊，你也不想想，去京城這麼久不回來，人家清清姑娘會不會把你忘掉，這美人每天接待的，可都是場子裡有錢有權的人，雖說是賣藝不賣身，但架不住那些花花公子們狠勁的用錢砸，早晚這女孩子會躺在哪個混蛋王八羔子的床上，你就不著急嗎？”
“清清？”
不知道為啥，朱儁雅的腦殼裡，關於清清姑娘的畫面，是極其混亂和稀少的，就像是過去的，遙遠時間之前的一場夢。
只聽到樑子講過，自己還真的又不確切的記得。
“你咋的了，去了一趟京城，就當自己是盤菜了，不是你自己告白人家姑娘，說你是真心喜歡她的，還買玉鐲什麼的贈送，還深夜讀書的時候，寫情詩給人家，這可是你心甘情願的，現在會記不得了，看你這表情，八成都是把人家忘掉了，真是沒心沒肺薄情寡義的傢伙。”
院子裡只有一杆燈在亮著，遠處的值班室有幾個錦衣衛在喝酒。
兩個人站在那裡說話。
“哦……當然不是，是最近我……嗨嗨，忙的要命，你知道的，我從南都出發到京城，這一來一回的，路上遭遇好幾次刺殺，還有，最近修仙聯盟下達的很多檔案，都是要我們加大精力學習朝廷的有關各項決議，把握時代的命脈，與時俱進，作為茉莉門的掌門，咱不得做好表率嗎？哪有時間去想那些事情，還真的給忘了。”
楊鋒順變編的一套，聽上去也挺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