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被打擊了?”
楊景行也笑:“真有點不習慣。”
齊清諾說:“不想做就算了,不過我覺得是個機會,如果讓你當製作人。”
楊景行搖頭:“多半不會,資歷太淺。”
齊清諾問:“你想不想?”
楊景行點頭:“想,但是第一次想做比較商業化的。”
齊清諾笑:“不差錢吧?”
楊景行說:“怕以後差錢。”
齊清諾問:“怎麼計劃的?什麼時候開始?”
楊景行說:“還沒有具體計劃,就說要做。”
齊清諾說:“既然還沒給你定位,就還有機會……別人是明星,出道這麼多年,總不能讓她來求你吧。”
楊景行說:“我也還要試探一下。”
齊清諾笑:“有什麼委屈就來傾訴,發洩也行。”
楊景行笑:“太多了。”
齊清諾問:“想要什麼安慰?”
楊景行問:“你的新歌呢?我享受一下。”
齊清諾說:“還在編曲,晚上給你。”
女生們把東西都搬到音樂廳後,又看著別人擺設好,然後試試音,把雙排鍵和電吉他調節到最好狀態。
早早地吃飯,劉思蔓本來建議大家去外面請吳秋寧,但是吳秋寧說就在食堂好,節約時間。
齊清諾幫吳秋寧刷卡,楊景行自己來,因為大家否決了王蕊每人為他刷一塊錢的提議,畢竟是在學校呢。
吃完後,女生們就回三零化妝。楊景行則上了四樓,再仔細看看童伊純的那些作品。一共首歌,風格感覺上已經和若干年前的《獨地點》大相徑庭。
《獨地點》只是名字比較怪,但是歌詞是朗朗上口的,旋律也是柔和順暢的。可是從童伊純的第二張專輯開始,她就明顯急切的要突破自己,旋律上已經不是那麼明顯的流行化了,那種在沉吟和呼喊兩段遊走的感覺很風格化,歌詞更是高雅脫俗,比如“美麗在孤獨沉溺,yīn影靜靜地害怕”,幾乎完全喪失敘事xìng。
當然,不能說童伊純的創作不是好音樂。事實上要寫出那麼有dú lìjīng神的旋律和內涵豐富讓人浮想聯翩的歌詞並且把兩者結合得很好,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確確實實需要相當的才華才能做到。只是,才華和商業化不是完全交集的。
比如童伊純第三張專輯裡的一首《聲聲念》,傳唱度肯定還不如《心情的承諾》的十分之一。可是如果讓業內人士評價,十有八的人會說《聲聲念》比《心情的承諾》創作得好多了。《聲聲念》不但新鮮,而且有強烈的個人sè彩和內涵,是真藝術。而如果大家都套著《心情的承諾》那樣的商業模板去創作,音樂就不用發展了。
而童伊純這次準備的這些歌,旋律上似乎沒那麼求新求異了,開始趨於一種平和,但是歌詞的風格依然沒有多大改變。難得童伊純還說《風心》的詞寫得好,其實和她的比起來依然是格格不入的。
而且童伊純的譜子比較難讀,缺少很多標示,楊景行只能從她以前的風格去判斷該怎麼理解,如何演繹。要給這樣的譜子做編曲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都說和聲需要理xìng麼,有時候理xìng比感xìng難得多了。
快點的時候,喻昕婷給楊景行打來電話,提醒音樂會七點就開始了,才知道楊景行已經回學校了。
幾分鐘後,喻昕婷和孔晨荷就跑來了,恰恰遇上楊景行下樓去看已經化完妝的三零。
喻昕婷好奇:“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楊景行說:“三四點,你們吃飯了?”
孔晨荷說:“去外面吃牛肉拉麵了。”
喻昕婷高興:“還有肉夾饃,好吃,就是有點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