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略微整理一下衣服,緩步向鄒德平等人走去。
看著走進的邢鷹,何漢青深吸一口氣,難掩怒氣的冷聲道:“邢鷹,你夠狂,你夠狠。
不過……你早晚會有一天遭到懲戒,而且這一天很快就到了……很快!”邢鷹淡淡一笑:“隨便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的這個所謂的懲戒到底能夠將我懲罰到什麼程度。
我……很期待……哼!”滿臉邪笑的看了看何漢青,邢鷹那帶著點點寒芒的雙眼緩慢的掃過面前這足足有四十餘人的警廳、市委和海關三方官員們。
“剛才解石軍的回答你們各位應該都聽到了吧,我可沒有嚴刑拷問,他們有沒有勾結日本人販賣人口,有沒有收受賄賂,你們應該都聽清了,也都明白了。
我希望如果將來有人過來調查的話,你們能夠據實說話。”
而後淡淡瞥了一眼鄒德平,邢鷹身子微微前探:“鄒副主任,也麻煩您老幫我邢鷹給你們呂市長帶一句話,上海市委雖然強大,這張法網也夠寬,但……它卻絕對困不住我邢鷹,不信的話,我們可以試試,我隨時奉陪。
哼……”說完直接撞開鄒德平邁步向前走去。
突然“遭襲”,一向養尊處優的鄒德平頓時失衡,踉蹌幾步差點當場摔倒,連忙扶了扶被撞斜的眼睛。
“邢……”一個邢字剛剛出口,邢鷹身子忽然頓住。
譁……以為邢鷹要動怒的眾高官譁然一聲忍不住齊齊後退一步,就連何漢青鄒德平也是毫不例外。
哪知邢鷹身子一頓之後,並沒有像他們想象中的轉身對著鄒副主任砰的來上一槍。
而是……“呵呵,各位,我覺著有必要告訴你們一件事。
我邢鷹別的本事沒有,但對於查探別人的賬戶餘額,卻頗為在行。
所以呢,之前我和你們說得那個當別人來詢問時要如實回答的事,要是有人空口說白話,我可是會很生氣,而我一生氣,往往就可能會……呵呵,你們看著辦吧。
再見……”說完肆無忌憚的大笑幾聲,揚長而去。
留下一眾臉色逐漸複雜起來的高官定在原地,竟然沒有一人再次對著邢鷹強硬哪怕那麼一下。
查賬戶?像他們這種高官,不論是誰,都或多或少貪過點東西,尤其是海關上的人,所以只要有人要查,那麼……絕對是一查一個準。
再往深處想,要是邢鷹將來真的被“處理”,那麼他背後的孔委員定然會動怒,一旦中央孔委員動怒,難免自己這些人因為假供而被牽連進去。
自己……也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一時間,鄒德平等人的怒容之中竟然摻雜了一絲若有似無的苦澀。
面對走過來的這個臉上掛著淡淡邪笑與冷笑的男人,不論是各方勢力還是手持警棍的警察都是不自覺地讓出一條寬闊的大道,沒有任何人表現出哪怕一絲的想要阻滯的意思。
多少帶著畏懼和驚懼的任憑這個“殺人犯”揚長而去。
這種畏懼和“縱容”程度雖然讓這些警察自己心中都覺著有些不可思議,但……局長都不敢多動,自己這些小卒子更是不敢虛張聲勢。
剛才局長下的那個‘沒有他的指令不得讓任何人出去’的命令,在這一刻就如同一個口頭文書,毫無作用。
而緊跟在邢鷹身後的邪爪、鷹眼以及三千黃泉堂也是不由自主的將腦袋向上抬了幾分,桀驁的眼神中瀰漫著濃濃的狂熱色彩。
這才是真正的男人,這才是自己效忠的主人,這才是血鷹會的統領,這才是近二十萬桀驁狂躁血鷹大軍的真正靈魂!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的上五大堂口為之奉獻所有一切!車上。
田俊熙有些責備的道:“雖然你掌握了他們五人的犯罪證據,但你的身份終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