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星期後的晚上,歐陽宇把歐陽飛帶去了一個叫做“見識女人”的夜店。後來歐陽飛才知道,上流社會的男孩子,基本都是在這家夜店開葷的。
那裡四處都瀰漫著一種神秘的香氣,他們一到,就被一個帶著翠羽假面的女人領到三樓的包房裡。包房的名字讓他印象很深刻,叫做“返璞歸真”,裡面一直播放著令人精神亢奮的音樂,原始而激昂。
包房裡十二個各色女人,都蒙著半面,或站或臥或跪,環肥燕瘦。當時歐陽飛在緊張之餘,想起一句詩: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然後他當即唸了出來,他大哥笑翻在沙發上。
笑了很久很久,他的臉都紅了。
後來他的臉越來越紅,門被鎖了起來,他無處可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大哥歐陽宇教他——什麼是女人。
十二個女人,僅是脫衣服一項,就花了大半個小時。剝得精光的女人狗一樣匍匐蜷縮在他十五歲的大哥腳下,做著各種不可思議的動作,淫聲**,充斥在包房裡,個個都象打了激素一樣。
被女人們環繞的歐陽宇,看著窘迫的他笑了笑,冷冷地命令:弟弟,你給我看著!
大哥對他很好,平時親暱地叫他小飛,只有嚴肅的時候,才叫他弟弟。
他只好看著,強裝冷靜,一直提醒著自己:我是歐陽飛。手心裡全是汗,全身虛軟無力,腿在長久的站立後,也微微的打抖。
漸漸的,他癱軟在沙發上,與冷靜的哥哥對視著,看著哥哥的笑形如鬼魅。吵雜中,他聽見自己的呼吸越來越粗,越來越重。
粗重到肺葉都疼了,他張大嘴,用力地大口呼吸著,無比的狼狽。
後來……
後來他看見了白白黏黏的東西。大哥推開那些女人,赤果果地站起,遠遠地問他:看清楚了嗎,這就是男人,和女人。
他點頭。兄弟倆回家。
那天晚上,他好像做了個夢,又好像不記得了。只記得第二天早上起來,內褲濡溼一片。
他十三歲的時候,已經知道什麼是女人。知道男人和女人,就那麼一回事。
可那時候,軒轅翔還叫關翔,只有十歲,還是個小女孩,小公主。
那時候,他們之間還沒什麼,就是青梅竹馬。他只是隱隱知道,家裡有意讓他們湊成一對。無論什麼時候,翔都是很可愛,很討人喜歡的小公主,他想,也只有翔,才配得上他歐陽飛。
大哥歐陽宇雖然通曉男女之事,可是沒有女朋友。所以他也不急。
他一點一點的大了,褲子漸漸不會無端端地溼掉。
有時候,大哥帶他在學校裡走來走去,在外面走來走去,指指點點,告訴他怎麼分辨不同的女人,什麼樣的女人可以玩玩,什麼樣的女人不能沾身,什麼樣的女人可以做他們的女人。
大哥說:小飛,我們這種人,這輩子都不缺女人。永遠輪不到女人來選擇我們。所以,我們選女人,更要慎重——這一點,和講究生理衛生一樣重要。
再大一點的時候,他開始對男女之事生了嚮往,也有女孩子主動來找他,向他展示什麼是女人。可是那時候的翔,已經很美很美了。美到其他女孩子,根本入不了他的眼——那時他們還沒開始談戀愛。
大哥歐陽宇很同情他:“沒辦法,你如果想要她,就要付出更多的代價和忍耐。”
他一直等著翔開竅。
直到有一天,翔十五歲了,他已經升入S大。
“阿飛,你出來一下。”翔在電話裡說,不容拒絕。
他在教授不滿的目光中走出教室,站在陽臺上。
下面站著一大票女生,穿著英德的紅色制服。為首那個,是翔。
她指著他,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