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什麼我能夠表現得這麼有把握?的確,你的資質極佳,但這也只是讓你多幾分成功的可能罷了,卻決不意味著真的就一定可以成功!你也不想想,有史以來究竟出過幾個五氣朝元大宗師,就連我當年,也是機緣巧合,有運氣的成分在內。”
師映川聽了這話,眼神微動,冷靜道:“我當然明白這一點,所以我想,你定然是有什麼可以保證我突破的秘法,我說的可對?”寧天諭笑了一聲,道:“不錯,確實有……不要忘了,我當年乃是天下之主,蒐羅無數奇門古籍,異書殘篇,心中所知之事,不是旁人可以想象,當年我無意間發現一本手扎,乃是當時已經覆滅數百年的一個魔道宗派之中的宗主親手所書,此人以女子之身統領一宗,也算是天縱奇才,更是在近百歲時創出一門秘法,名曰《血嬰經》,此法極其殘忍,滅壞人倫,但卻能使人在修行一事上得到極大助力,此女就是憑藉此法在數年後一舉成就五氣朝元大宗師境界,只不過這《血嬰經》太過殘忍悖倫,而且限制也多,因此沒有外傳,其後此宗覆滅,數百年後早已不被世人所知,更不必說這失傳已久的《血嬰經》。”
師映川眉頭微皺,隱約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妥,但他無暇去細想,只道:“這法子聽起來很是了不起的樣子,你大致說來我聽聽。”寧天諭娓娓道:“具體運作之法極是複雜,到時我自會細細指導傳授於你,總而言之,就是施術者利用自己腹中的胎兒來達到突破的目的!在可以確定有孕之際,就須立刻開始修煉此法,要知道人在出生之後,因為受外界影響,導致自身從內到外便漸漸汙濁起來,而在母腹之中的階段卻是最純淨之時,也是生命形成的奇妙時期,母嬰渾然一體,有萬般不可思議之處,在此時期,母體修煉這《血嬰經》,運化自如,等到日後瓜熟蒂落,這門秘法也就自然達到大成之境,母體因之受用不盡,當初那女子就是在產下嬰兒之後的短短數年,一舉晉升五氣朝元境界,否則以她自身之力,除非出現奇蹟,不然她原本一生都沒有可能突破。”
寧天諭一一從容道來,師映川卻是聽得心生涼氣,隱隱猜到了幾分,他不自覺地將自己的臉頰越發貼緊了正在趕路的連江樓的胸膛,一面下意識地用力握了握拳,道:“我想知道,那女子所生的孩子……後來怎麼樣了?”寧天諭淡淡道:“母體以子體來助自身修行,因此當子體出世之後,便是身死之時。”師映川聽了這話,卻是印證了自己的猜測,他默然片刻,方道:“果然是極其殘忍,滅壞人倫,尋常人哪裡做得出?也就是這樣的魔道巨擘,才有此大毅力大狠心……”寧天諭冷笑:“即便有人狠得下心腸,也未必用得了這個法子,自有種種限制,這法子一來需要極佳的悟性,二來需要資質足夠,三來需要實力足夠,至少也要是半步宗師修為,否則即便是得了這門《血嬰經》,也毫無用處,而且此法一生之中也只能用上一次,第二次便無用,否則一個半步宗師用上一次可以成就宗師,第二次便有可能是五氣朝元,天下哪有這樣的美事!”師映川聽他說著,眉頭卻是緊皺起來:“照你這樣說,此法需要懷孕生產,也就意味著只有女人能練這《血嬰經》……不,不對,侍人也是可以,如此說來,你跟我講了這麼多,豈非白白浪費時間?我既不是女子之身,也不是什麼侍人,雖然我用你所授之法,在如今在功力被封的情況下也一樣可以修行,只是不能運用力量而已,但這《血嬰經》於我一個男子而言,根本還是毫無用處!”
“誰說毫無用處!”寧天諭低聲而笑,嗤道:“你自然不是女子,但你又怎知自己不是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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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會是侍人?但凡是侍人,都有那枚侍人印記,我卻從來都沒有過那種東西!”寧天諭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