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搖了搖頭,稚嫩的嗓音回應道:「沒有,今天上午我和媽媽一直在家裡,我在房間裡練字,媽媽在做清潔。」
戰澤言笑了笑,他抱著昭昭往廚房走去,「那你練字練得怎麼樣了?今天又有進步嗎?」
昭昭抱著他的脖子,朝他笑了一笑:「有的,媽媽說有的。」
看著自己滿臉笑意的兒子,看著兒子這麼乖萌可愛,戰澤言只覺得心柔軟成了一片。
廚房裡,蕭輓歌正將最後一樣菜盛進了碗裡面。
見戰澤言抱著昭昭進來,她一邊放下鍋鏟,一邊道:「去洗手吧,馬上吃飯了。」
戰澤言「嗯」了一聲,他放下昭昭,然後從銻鍋裡舀了點熱水,將熱水端到了昭昭面前。那銻鍋裡基本每天做飯時都會燒點熱水。晚上的時候,還會用那熱水洗澡泡腳。
戰澤言帶著昭昭洗了手後,他讓昭昭去外面的飯桌前坐著,然後他幫著蕭輓歌端菜端飯。
昭昭出去後,戰澤言忽然湊到蕭輓歌身邊,低聲對蕭輓歌道:「唐門的人已經來了,剛才在賀軍長的辦公室,我已經見過他們了。」
蕭輓歌手裡端著兩碗飯,聞言,她勾了勾嘴角,看了一眼戰澤言道:「他們有跟你說什麼嗎?」
戰澤言:「他們想送我一個平安符,說那平安符是唐門的大長老親手畫的。我看他們那架勢,好像非要送給我不可。不過我沒要,我猜他們那平安符,應該有貓膩。」
蕭輓歌眼眸閃了閃,她嗓音溫柔,一字一頓道:「我廢了唐門的一個禍害,他們卻想送你平安符。而唐門的人心胸狹窄,一向睚眥必報。所以那符紙……恐怕是催命的。」
戰澤言皺了皺眉:「所以我沒要。這一次唐門來了不少人,除了好幾位長老,還有兩個年輕的女人。我聽警衛員說,那兩個女人是唐懷慶的姐姐和妹妹。你廢掉的那個禍害,就叫唐懷慶。她們倆姐妹這次跟著過來,恐怕是想親手找你報仇。」
蕭輓歌輕嗤,她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緩緩道:「只要她們有那個本事,我隨便她們報。」
戰澤言看著她:「我知道你本事大,不過輓歌,我還是希望你當心點。賀軍長的意思是明天就要出發去齊雲山了,我猜他們,可能在半路上就會動手。」
蕭輓歌邁開腳往廚房外走去,「他們想在半路動手的話,那我就半路上廢了他們。」
戰澤言:「……」雖然他心裡擔心媳婦兒會吃虧。但說實在的,按照實力來講,吃虧的人只能是唐門的人。但願唐門的人這次能收斂點吧,否則的話,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
戰澤言和蕭輓歌他們坐上桌子,端起碗筷正欲吃飯,而這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隨著敲門聲的響起,賀修彥的聲音傳了進來:「蕭同志蕭同志」
聽到賀修彥的聲音,戰澤言頓住了手上動作,臉色驀然一沉。
他往屋門那邊看了一眼,隨後轉過頭來對蕭輓歌和昭昭說道:「吃飯,別管外面的人。」
蕭輓歌:「……」她笑了笑,往屋門那瞧去一眼道:「這樣好嗎?人家怎麼說也是你上級的兒子。」
戰澤言往蕭輓歌碗裡夾了一筷子菜:「沒什麼不好的,那傢伙,以後咱有多遠就離多遠。」
第180章
「咚咚咚!」外面的敲門聲響得急促了些。
賀修彥高亢的聲音在外面喊道:「戰澤言你給我開門,我知道你們在裡面,你趕緊開門,不開門的話我一直在這兒敲。」
敲門聲實在是太大了,有其他的家屬開啟門看了看賀修彥。
有些家屬是見過賀修彥的,知道賀修彥是賀軍長的兒子,所以她們臉上露出了笑容,忙熱情的沖賀修彥說道:「賀同志,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