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一瞪,臉上的怒氣更甚了。
她咬牙切齒的瞪著蕭輓歌,想嗆蕭輓歌幾句,而蕭輓歌上下掃了她一眼,又道:「更何況你傷得不重吧,你行動自如,說話也沒毛病,實在看不出你哪裡需要人送的。哦,我猜,你讓我們送你,是想讓我們給你繳醫藥費吧,你想訛我們一頓?」
陳婉婉:「……」被說穿了心思,她臉色有一瞬間的羞窘。但頓了頓,她便道:「誰想訛你們了?我只是讓你們送我去醫院,我根本沒別的心思。你這軍嫂,你怎麼胡亂揣測人?你的心思咋這麼骯髒?」
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先前大家在公安局裡做過自我介紹,而且她之前,有調查過這人。這人就是戰團長的媳婦兒蕭輓歌。大家都說這蕭輓歌容貌不俗氣質絕佳。可在她看來,這蕭輓歌也沒有什麼。更何況這蕭輓歌是農村來的,一個農村來的土包子,有哪裡值得稱讚的?大家也就是看在戰團長的面子上才誇蕭輓歌兩句。如果沒有戰團長,蕭輓歌什麼都不是!
蕭輓歌笑了笑,她輕嗤一聲,語調帶著濃濃的嘲弄:「沒想到你居然還倒打一耙,呵呵,陳幹事,要說心思骯髒,你更骯髒吧?」
「你……」
「我可不是方巧玉,我沒那個閒工夫巴結你。你想訛我們錢,我勸你趁早歇了這心思。」蕭輓歌冷冷的說著,說完不屑的瞥了陳婉婉一眼,拉著昭昭就走了。
秦小玲眼神複雜的看了看陳婉婉,這陳婉婉也真是的,居然還想訛他們,這賀軍長的侄女,怎麼是這樣的人。
心裡有些不屑的哼了哼,秦小玲眼神帶著鄙夷的掃了陳婉婉一眼,轉身跟上了蕭輓歌的腳步。
陳婉婉氣得快瘋了,先前她被方巧玉欺負,如今又被這個蕭輓歌欺負。這個蕭輓歌,不愧是農村來的土包子,一點都不會來事兒。
剛才在公安局做自我介紹的時候,蕭輓歌應該聽到了她的所有身份。應該知道她除了是文工團的幹事,還是賀軍長的侄女。既然是賀軍長的侄女,如果她還想她丈夫往上升的話,就應該巴結她。
可這蕭輓歌,不但不巴結,還拿話諷刺她。這世界上怎麼就有這麼可惡的人。
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陳婉婉咬著牙齒,決定今天回去後找一趟自家叔叔,跟叔叔說一下,蕭輓歌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可恨。
盯著蕭輓歌背影恨恨的哼了哼,陳婉婉轉過身子,快步往醫院走。
她臉上被扇腫了,而她的臉就是她門面,她怎麼能容忍自己門面一直腫著?所以她必須去醫院拿點藥,必須上點藥才行。
之前還想著讓蕭輓歌給她出錢的,沒想到蕭輓歌那女人,那麼不會來事。現在這錢得她自己出了。哎,也不知道抹這臉的藥,貴不貴。如果很貴的話,那她就要大出血了。
陳婉婉一臉憂心的往醫院走,一想到自己要花錢,心情就不高興。
……
蕭輓歌帶著昭昭先去國營飯店吃了午飯,午飯過後便帶他去書店買書和練字的本子。
昭昭來市區就是想買這些的。孩子好學,蕭輓歌當然得滿足。而給昭昭買了後,蕭輓歌給自己也買了兩本書。她現在在家裡挺無聊的,買兩本書回去看看,可以打發下時間。
秦小玲見蕭輓歌買,她也買了好幾本。還說蕭輓歌想看她那幾本書的話,就去找她要。
蕭輓歌笑了笑,很溫和的應下。
買了書後,蕭輓歌一行三人又去其他地方逛了逛,其實這個年代的市區真沒啥好逛的,不像21世紀的市區,到處都是商業街小吃街。
現在的市區沒逛一會兒就沒得逛的了,逛來逛去都是那幾樣東西。
蕭輓歌不想再逛下去了,帶昭昭去買了些菜和肉之後,便坐車回家屬院了。
今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