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才發現秦月手臂上有很大一塊燒傷。
“嘶,輕點。”秦月咬著牙齒,對張漆說。
張漆道:“秦大小姐,我很輕了。”
“秦執事,你……輸了?”
溫見雪記得秦月參加第三輪比試,挑戰擂臺上的擂主了。
此刻,秦月卻坐在這裡,由著張漆包紮傷口。
溫見雪不必費心思猜測,便知,她輸了。
秦月聞言,看向溫見雪,她嘆了口氣,蹙起柳眉,微微點頭,道:
“輸了。起先挑戰金麟宗弟子成功了,後來,一個上一屆大比排名十五的金鱗宗弟子向我挑戰,我便沒守住擂臺。
“最後一次機會,我換了另外一個擂臺,可剛上去,就被鶴衣宗弟子挑了下來。那鶴衣宗弟子在上一屆大比排十九。
“怎麼說。”
秦月頓了一下,她左右看了看,傳音道:“定天宗這幾個大宗派內門弟子,好些人的實力強於小冊子公開出的實力,也不知是製作小冊子的訊息機構壓根沒打聽清楚,還是他們扮豬吃老虎,故意隱藏了實力。
“只是我從未見過,這麼多人隱藏實力,且沒叫訊息機構發覺的事。”
確實奇怪。
溫見雪睡醒後,思維清晰了許多,他不由自主開始思考,之前與黃溪對決時,發生的怪事。
與黃溪對決時,受的傷,已然在丹藥的作用下好了不少。
溫見雪輕輕挪動身體,一件柔順厚實的玄色披風從肩頭滑了下來。
溫見雪疑惑地伸手,捻起玄色披風。
一股淡淡的草木香藏在玄色披風間。
這是謝琅的東西。
應是他睡著後,謝琅怕他著涼,給他蓋上的。
溫見雪把黑色披風捲了起來,放在膝蓋上,繼續思考與黃溪對決時發生的怪事。
秦月說完那話,看向張漆。
“張漆,你行不行?怎麼還沒包紮好?”
是男人,怎麼能被說不行?!
張漆很快纏好白紗,他收起藥瓶,道:“行了行了。”
“慢死了。”
秦月抬手遮住嘴,打了個哈欠,眼角溢位一點淚水。
“你精神疲倦,很困?”溫見雪餘光注意到秦月的動作。
秦月道:“有一點點,估計是短時間,跟太多人對決,身體疲乏了。”
溫見雪皺起眉頭,他想了想,接著問,“你與他們比試時,可有分心?”
“沒有。”她挑起眉頭,目光落到溫見雪身上,“傅長老為何這樣問?”
看來是他多心了。
與黃溪對決時,發生的怪事,純粹是他自己的問題。
溫見雪撇棄以定天宗為首的幾個大宗派弟子有問題的猜測,搖頭道:“隨口問問。”
秦月道:“我與他們比試,緊張死了,哪裡敢分心?不過也怪我太緊張了,否則不會輸。”
擂臺之上,慕容復作為挑戰者,挑戰劍宗主宗宗主謝霜。
慕容復不是謝琅的對手。
兩挑兩敗。
他眼前蒙著層血色,咳出口血,以劍撐地,搖搖晃晃站起。
“再來。”慕容複眼睛暗沉,他稍作休息片刻,第三次挑戰謝琅。
第三次,慕容復依然不是謝琅對手。
他握緊劍柄,緩緩爬了起來。
“承讓。”謝琅道。
慕容復看向謝琅,他拖著受傷的身體,轉身就走。走出幾步,他回頭看了一眼謝琅,又看了看花傾城。
花傾城此時並不輕鬆,定天宗為首的幾個大宗派弟子,輪番挑戰他,他快要寄了。
慕容復收回視線,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