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步回頭,看到自己的腳印,清晰的像印了鞋模。
他要找虎鯊,虎鯊一貫睡駕駛室,手裡有衛星電話。
果然在那裡找到,裡頭躺了四個人——明明那麼大的地方,非要摞麻袋一樣躺疊,虎鯊被壓在最下頭,涎水流了半張臉,呼嚕打得山響,最上頭的是那個十來歲的小海盜,躺得大大咧咧,睡著的臉上一片志滿意得。
把老大壓在下頭,想必夢裡都是在笑的,但虎鯊醒了就是另一回事了,這幾個人,估計都脫不了一頓狠抽。
衛來把小海盜抱到一邊放下,小海盜的身體又軟又輕,還不耐煩地皺眉——他也就這個時候,才像個小孩。
其它幾個,挨抽就挨抽吧,岑今說了,不是菩薩,普渡不了眾生。
他從虎鯊懷裡拽出那個衛星電話。
衛星電話外撥普通號碼,話費不便宜,所以他準備打完了就塞回去,不跟虎鯊提這事:發現不了最好,發現了也沒所謂,虎鯊最多會瞪他。
但他會原諒虎鯊的小氣,他現在心情愉悅,可以原諒全世界。
衛來坐到駕駛室周邊的圍欄上,把衛星電話的天線拔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