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這麼拼,親王妃,也能御賜一品。
只有何悠悠一頭霧水:這聊賺錢呢,你怎麼還突然立上flag了?
連著兩封信,快馬送去城裡給了程廷睿。
而韓文正要上報官府這件事,就稍微有些曲折。
怎麼和官府建立聯絡?
貿然前去,恐怕人家也不重視。
何悠悠想著,馬修遠好像在府衙裡有人,要不託他去遞個信?
或者,程廷睿的人脈頗廣,也可跟他問問。
正商量著,卻聽見旁邊的趙長卿清了清嗓子。
“府衙,我有門路。”
何悠悠星星眼:“含章……”
趙長卿無比受用。
“可是,明天清明假最後一天,你要回幽州軍營了,不能和我們一起進城。不如你修書一封,我們自己拿著去府衙。”
趙長卿:哪壺不開提哪壺,聊得正開心呢,提什麼上班。
但他也沒辦法,只好提筆寫了個拜貼,交給何悠悠。
“明日你回城,拿著這個拜貼去找冀州知府謝知宏。他見了我的名諱,應該會見你。”
當晚,各個房裡都在收拾,打包行李。
回幽州的回幽州,回冀州的回冀州。
趙文祺,非要帶上自己養的小公雞。
“趙小花捨不得我,我得帶著它。”
錢管家讓人找了個雞籠子,給他裝起來。
趙長卿對著趙文祺叮囑:“祺兒,你跟著嬸嬸,不可任性胡鬧,凡事都要聽她的話。”
趙文祺點點頭:“嗯嗯,我一定聽嬸嬸的話。”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方向同時動身。
何悠悠帶著孩子們上了馬車,趙長卿和左明上了馬。
何悠悠從視窗探出頭來,遙遙揮手:“含章,一路順風。”
趙長卿坐在馬上,嘴角僵硬,沒有動作,只眸色幽深,眼神複雜。
“爺,該走了。”左侍衛催促道。
耳朵聽見了,身體卻仍不動。
左侍衛不忍直視,扭過頭:我不該在這裡……就多餘……
何悠悠揮手半天,見趙長卿還是不動,只靜靜地望著這邊,她也看不懂了。
這是要送她離開的意思?
行吧,那她先走。
何悠悠衝車夫交代了一聲,車伕揮著鞭子催動了馬兒。
趙長卿見馬車動了,目光更深。
雙手死死地攥著韁繩,手背上青筋爆出。
“爺,走吧,又不是見不了面了,以後常來。”
趙長卿黯然道:“她城裡的宅子……錢管家都攔著不讓我進門。”
這個老錢……
早知道他胳膊肘往外拐,他當初就不應該……
“爺你是不是糊塗了?今時不同往日啊,現今二皇子在主母這裡,你只說來探望孩子,誰敢不讓你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