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需要吃一點易消化又熱乎的食物。
這個傢伙把電線廠前門附近的餛飩店老夫妻坑得,一直都睡不上一個好覺。
因為藥物殘留的後遺症,趙金棟出門沒走多遠賢者狀態便消散一空。
他點燃一支紅塔山,看著黑暗中一閃一閃的煙火,腦子裡再次顯現出了張白露姣好的面容。
“就在這幾天了!”
趙金棟暢快的吐出一個不規則的菸圈。
他從來沒有把希望完全放在張大進一家上,自然也有其他的手段在施展。
因為忌憚張白露的大哥可能有些背景,讓他之前好幾個針對張家的計劃都不得不暫時放棄。
不過他趙金棟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久,追女人的手段多的是。
今晚來這裡快活之前,他特意宴請了幾個“朋友”。
距離高考前的預考還有二十多天,一中那邊已經開始推行晚自習,組織了一些優秀老師對考生們進行考前突擊培訓。
而根據他得到的訊息,九中也準備在幾天後組織高三生進行晚自習加強。
那時張白露回家的時間起碼也是晚上九點半之後。
趙金棟讓自己的幾個朋友在路上去堵張白露。
現在是嚴打高峰期,他們自然不敢耍流氓、偷竊或者搶劫。
趙金棟讓他們碰瓷!
沒錯,就是碰瓷。
碰瓷這種事,別說八十年代的公安,就算到了九十年代、新世紀頭二十年,公安遇到了也會頭疼。
在攝像頭的清晰度沒有達到一定程度、攝像頭也沒有覆蓋整個城市之前,這一直是個灰色區域。
就算是在嚴打期間,幹警們對於類似碰瓷的事也是以調解為主。
這是趙金棟對付女性的絕招之一。
那個女技校生就是被他用這招拿下的。
弄壞了人家上千塊的東西,換做一般的女生早就嚇傻了,自然對從天而降的救世主——趙金棟依賴無比。
趙金棟派人在李公橋打聽過,知道張白露不是張清明的親妹妹。
根據他的打聽,更是知道張白露在家裡是個受氣包。
所以他斷定張白露遇到碰瓷上千塊的事,慌亂中的她肯定不會第一時間找張清明來解決。
這就是他出頭的機會。
不知心裡想著何等齷齪場景的趙金棟一臉YIN笑著走到后街街頭。
忽然一陣餛飩香氣傳來,讓他肚子咕咕一叫。
咦?
前面居然有一個老式的餛飩挑子,挑子上擺著一盞明滅不定的煤油燈。
微弱的燈光下,還有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擺在那裡!
趙金棟心急火燎的走過去,也不看正在忙活的挑子主人,直接端起這碗餛飩就坐到八仙桌前開吃。
幾個熱乎乎的餛飩下肚,他的胃立即舒緩下來。
“誒,肉餡不錯,夠份量,味道還行。”
趙金棟這才有空看了挑子攤主一眼。
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臉色有些僵硬,似乎不太高興的在忙活著什麼。
趙金棟向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他看著周邊幽暗的環境,眼珠子一轉,壞心思就上了頭,一邊吃著餛飩一邊和攤主聊起天來。
“同志這麼晚來這裡擺攤,一個人很無聊吧,要不聽聽我給你講個故事?”
“就是這條街上的事,說起來可有些滲人啊!”
戴著後世人臉頭套的張清明心裡呵呵一笑。
這傢伙是準備給我講一出聊齋麼?
那大爺一會兒給你表演一個現場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