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吩咐丁香去做很多事情,而丁香的性子也不會多問什麼。
盧媽媽卻是她的乳母。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兩個人的情分與親生母女也不遑多讓。盧媽媽明知這就是孟慧茹自己設下的苦肉計。又怎麼可能不聞不問?
“小姐,奴婢知道老爺不怎麼看重咱們,可是用得著用這種方式來挽回他的心嗎?若是夫人知道你如此傷害自己,該會是何等的傷心?”盧媽媽苦口婆心的說道。
她知道,她的小姐變了,和從前那個孤傲卻也單純的小姐截然不同了。
孟慧茹如今再不會肆意的發怒,肆意的歡笑,取而代之的卻是時時緊鎖的眉頭和越來越難見到的笑容。
盧媽媽覺得很心痛。
她覺得與其讓孟慧茹如此的不快樂,倒不如放棄眼前的一切:“小姐,老奴說句不該說的話。若是您在這府裡如此這般的痛苦,不如咱們扔下這一切,再回幷州去!起碼,您不用再這麼拿自己的身體和性命去賭博!”
孟慧茹猛然抬頭。
她從來沒有想過,前世今生都是一味的?勵著她去爭取孟長庭的寵愛,一定要幫著韓氏報仇的盧媽媽居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回去?
怎麼回去?
她曾經承受過的痛苦,曾經遭遇過的屈辱,難道真的能就這麼拋下?
她怎麼可以看著那對狗男女再一次的踐踏她的人生,並且踏著她和她女兒的屍首去享受榮華富貴?
不可能!
孟慧茹深吸了一口氣,心下已經有了計較:“媽媽,你別怕。你切過來,我與你說說心裡話。”
盧媽媽慢慢走過來,頭一次僭越的坐到了孟慧茹的床頭。
“媽媽,你知道嗎?那一日,就是母親去了的那一日,我做了一個夢……”
孟慧茹將自己前世的經歷都以夢境的形式娓娓道來,她幽幽的聲音彷彿帶著一種特殊的磁性,讓盧媽媽也感同身受。
盧媽媽覺得渾身戰慄,背後都起了雞皮疙瘩。
直到孟慧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