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您新發明了菜譜,糊味挺濃的。”
楊秀美臉色大變,連忙跑回廚房。
安瀾想去廚房幫忙,被陳洋洋拉到一旁聊天。
陸喬閒著沒事兒幹,出去抽了根菸,順便在家附近轉了一圈,恰好看見路邊有人賣金魚,於是買了幾條放在院子裡的小水池裡養。
陸喬蹲在水池邊餵魚。
兩個女孩在聊天。
陳洋洋向安瀾詢問入學事宜。
說起來,安瀾也是陳洋洋的學姐,加上以前關係又很好,有說不完的話。
很快扯到了哪家食堂好吃,校園后街哪家店值得打卡以及一些校園八卦。
“哥,你別喂這麼多,不然小魚兒都撐死啦!”見陸喬在水池邊上餵了快十多分鐘,陳洋洋忍不住嗔道。
陸喬有些尷尬。
其實,他不是在餵魚,而是在刻意迴避安瀾。
然而,安瀾主動走了過來,看一眼水池,對陸喬道:“我記得你以前不喜歡養小動物,你說,養出感情就割捨不掉了。”
“是啊,那些貓啊狗啊,最多活十幾年,死了還挺傷心的。不過魚不一樣,勤換就行。”
“哦,所以你現在喜歡養魚了?”
陸喬一愣,總覺得安瀾這話怪怪的。
突然,外面傳來陣陣摩托噪音,還有一幫人的鬼叫,隨後幾袋垃圾從牆那一頭直接仍進院子裡,散落一地腐爛的動物內臟,惡臭味撲鼻而來!
陸喬臉色一沉,跑到家門口見十來個騎著摩托的黃毛青年,為首留著誇張飛機頭髮型的青年更是嚷嚷著小弟搬來兩桶狗血要往門上潑。
“住手!”陸喬上前拽住要潑狗血的黃毛。
飛機頭吹口哨道:“呦,敢壞爺的事兒,膽子不小啊,今天爺就是來給你們家一個警告。”
陸喬皺眉道:“警告?是誰讓你們來的?”
“你管得著嗎?”飛機頭把菸頭往陸喬腳前一彈,囂張道:“再不滾開,信不信爺廢了你!”
黃毛青年們一臉譏笑,他們放肆習慣了,完全不把陸喬放在眼裡。
陸喬面無表情,也不多廢話,上前一巴掌把飛機頭直接抽飛轉了幾個圈才停下來。
飛機頭的臉迅速腫脹起來,他一臉懵,隨即表情變得惡毒。
“給我上,弄死這逼崽子!”
十來個黃毛青年嗷嗷叫的衝上來,陸喬不費吹灰之力,三拳兩腳將這些人全部放倒。
這些人看著兇狠,其實細胳膊細腿,根本不禁打。
一個個全都倒在地上哀嚎。
飛機頭傻眼了,隨即表情變得猙獰,對陸喬吼道:“你完了!你他媽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忠義堂的,堂主是證興集團大老闆,杜海翔杜總!”
證興集團的名頭十分響亮,飛機頭以為陸喬會被嚇傻認錯,哪曾想陸喬根本不鳥,上前‘邦邦’兩拳,把飛機頭打的鼻青臉腫。
“喬喬,不要打人。”楊秀美聞聲趕出來,連忙制止。
陳洋洋和安瀾也在門口。
只不過,陳洋洋沒有攔著。
因為這幫人本身就是活該!
至於安瀾則略有所思的樣子。
見楊媽媽這麼說,陸喬也收了手,拖著飛機頭進了院子:“把髒東西給我清理乾淨!”
飛機頭臉色陰翳,但迫於陸喬的拳指令碼事,只能悶著頭嚷嚷幾個黃毛跟他一起清理。
陸喬轉身出門,點根菸,打了杜海翔的電話。
“杜總,你跟忠義堂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