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駝山脈分開晉、渝兩界,山脈中間,又被人開出一條通道。
據載,這條通道是九州未定之時,人族為了驅逐妖族,才專門開闢的一條路。這條路,斷了妖族氣運,也斷了渝駝靈脈,因而整個山脈上『亂』象四起,氣氛不詳。
大戰後,地師府的祖師在通道上建起渝關,將斷開的靈脈接續起來,但效果也不如原本的之十一,無法再成為修行聖地了。
此後,渝關反成了一個兵家必爭之地。妖族自東而西,南疆族自西而東,每次想攻下渝關都會付出不少代價。
這一次的戰鬥卻不同。一則爭鬥的雙方皆是中原人,二則攻關之人只是想清除一側之敵,而無打穿渝關之意。
渝關牆就成了一道涇渭分明的界限。西側戰火連天,烽煙四起,東側水波不驚,一片祥和。
此戰已經持續一天一夜,丹輝宗背水一戰,甚至與天師府的人馬貼身肉搏起來。
在西側一處不起眼的荒山上,野草枯黃,除了風吹過的沙沙響,就是偶爾傳來的一點兒的喊殺聲。這說明此戰已經接近尾聲。
忽的,山丘上傳來一陣鈴鐺響,一個身穿紅『色』長裙的女子搖搖走來。這女子走上山頭,環顧四方,見四下無人,衣袖一揮,山峰北側的地面上立馬『露』出一個地洞來。這個地洞深邃不知底,乾爽,寬敞,是她精心準備的避難之所。
女子嘴角輕笑,又看了渝關一眼,縱身沒入洞中。那邊朝霞生又被打了個半死,她則先一步買通了萬法門的弟子,見事情不妙,就從渝關東側跑了出來。
她的遁術一般,因而提前在這個荒山下佈置好了遮掩氣息的陣法,好用來藏身。
稷粟在裡面搖搖擺擺,幾個轉折之後,來到一個更加寬敞的洞『穴』裡。
洞『穴』呈倒扣碗狀,牆壁打磨光滑,裡面擺了一張石床,一個梳妝檯。稷粟見這二物,渝關即將失陷的糟糕情緒已被拋到九霄雲外,整個人迫不及待的坐到梳妝檯前。
這一坐,就是花容失『色』!
梳妝檯上有面銅鏡,裡面映著兩個人。除她之外,還有一個絕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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