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打交道可以看出,那青衫人十分自傲,且心思極多,好奇心也很強,喜歡欲擒故縱之術。所以,蘇青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力與之周旋,萬一那膽小的青鳥真想出什麼辦法出來救她呢?
果然,聽她這麼一問,青衫人向她行了一步:“哦——被你看穿了呀!可這又能怎樣!我卻是心慕女兒身,奈何老天不願成全於我。那我便逆天而行!”
蘇青突然嘆了口氣說:“是啊,你本應生成那嬌嬌女,卻偏偏成了兒郎軀!不過,我卻是聽說過由將男變為女身之術!”
青衫人聞言,湊到她跟前疑惑的問:“當真?若我沒記錯,你修的可是正統的道門法術,怎麼會知道這些旁門左道之術?”
蘇青努力壓下臉上的厭惡之意:“你這便是猜錯了,那本不能稱之為法術,只是世俗之人所行的岐黃之術便可!變男為女不難,只是無法誕育兒女!”蘇青知道此界人對女子歷來苛刻。話說不能生子。可能也不算真正的女人吧?
“你說什麼?只施展岐黃之術便能將男子變為女身?”那青衫人頓時激動起來。
看來青衫人去根本不會理會生子之事,他本是身懷靈根之人,對於子息看得很是淡然。
蘇青一臉篤定的說:“確有此術!”在現代社會醫學發達的年代,蘇青見過太多男變女的案例。由於好奇。她還專門看了一期以講述變性為主題的記錄片。
青衫人定定在立在她面前。頂著那張僵死的美人面。良久。方才出聲:“蘇小友,我自是相信你所言!這樣,你若真的能將男子變為女兒身的話。我毫髮無損的放你離開!”
蘇青聞言不屑的將頭扭到一邊:“你就在不久前也說過,若我交出築基神丹,你便幫我解開朋友所中的同心盅——”
“你真以為我會失信於人?哈哈!我洛弄顏還真不是那等小人,你那朋友所中的同心盅,在我答應你的那刻,便以解開!但你可有聽我說會放你離開?”青衫人縱聲笑道。
聽到他說喬曉嘉所中盅毒已解,蘇青一直吊著的心方才放下。
“你想不想知道你朋友們現在如何?”青衫人將那死僵的美人面貼近她問道。
蘇青心裡顫了一下:“她們如今可好?難道也在你手裡?”
青衫人嘿嘿笑了聲:“你若真的擔心她們,那麼就要按我剛才所說來做!”他突然恨恨捏住蘇青的下巴。
蘇青抬眼鎮定的看著他:“你要我做什麼?如何做?還有,若我能依你所願,不但要放了我,還必需毫髮無損的放了我的朋友們!”
青衫人聞言嬉笑道:“好!都依你!要我指天發誓嗎?”
蘇青活動了下被他扭的生痛的下巴:“你剛剛還說自已在逆天而行,我怎麼能相信你會真的會以天為懼?既然你說我朋友的同心盅已解,那麼,最好讓我知道,你就此事沒有騙我!”
聽她這麼說,那青衫人呵呵一笑:“這有何難?”說完,隨手一揮,蘇青面前突然出現一面巨大的鏡子,她看到正躺在床上的喬曉嘉突然翻身坐起:“蘇青呢?她去哪裡了?”
仔細觀察之下,她面上那豔粉之色已然消退,看上去於平日無異,看來那同心盅毒已然開解。
她只看這一眼,那青衫人便收回那鏡子:“怎麼樣?這下放心了吧?”
蘇青點點認真的說:“可你還沒答應,若我成功將男變女,你會——”
“我會毫髮無傷的放了你和你的朋友們!可以了吧!”青衫人打斷她的話爽快的說道。
聽他這麼說,蘇青只得點頭應下,但是她之前從未親身做過此類手術,而且,在這裝置落後的古代,將男變成女子風險真的很大!
所幸,在她穿越之初,曾習過幾年醫術,雖無師父教導,但那醫經確是熟記於心,迅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