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如滿意的看著齊澤臉上明顯變得深沉的表情,得意的笑了起來:“怎麼了?忽然這麼嚴肅?”
齊澤瞪他一眼,再往下放低了身子。顧青如就著齊澤的姿勢一跳,兩腿分開夾住了齊澤的腰,雙手仍舊環在齊澤的脖子上。
這是他們兩個人的默契。
顧青如偷笑,不管齊澤多冷麵,到了他手上,照舊被他治的服服帖帖的。
齊澤就這樣抱著顧青如來到床邊,顧青如卻是兩條小腿使勁的撲騰著打齊澤的屁股表示自己不想被抱上床。
“我是樹袋熊,我不住床上,住在樹上。”顧青如開始耍賴。
齊澤哼了一聲,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寵溺。他怕顧青如不舒服,兩隻手託在顧青如的身後,這就限制了他前面的動作。
“怎麼?就這麼讓我抱一夜?”齊澤嘴上說著聽似很冷的話,嘴角噙著的那抹笑意卻是深深的出賣了他。
顧青如不語,只是笑著低下頭來,噙住了齊澤的唇瓣,齊澤迅速化被動為主動,吸住舌尖深深的吻了進去。
本想就在這傢伙放鬆警惕的時候順勢把他放在床上,不料顧青如卻故意開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蹭來蹭去的調皮著,死死地拽著齊澤就是不願意撒手。
齊澤被蹭的難受,狠狠的捏了一把顧青如的屁股。顧青如睜大了眼睛看他,一副自己很無辜的樣子。齊澤軟下來,他知道顧青如這一連串的動作是為了什麼。
唉……
“我愛你。”他說出了那句每次通關前的必備話語。
顧青如笑了,兩隻眼睛彎彎的帶著得逞後的喜悅。伏下身來,將嘴唇貼在齊澤的耳朵上,舌頭掃著耳廓,緩緩地吹氣:“我也愛……”
沒等這句話說完,齊澤就長腿一跨,懷抱著顧青如上了床,將顧青如輕輕地放在床上,這才狠狠的吻了下去。
這個小遊戲是顧青如發明的,只要他稍稍不願意,齊澤就必須自己說出那句話。
齊澤一直不知道顧青如這麼做的原因,直到後來顧青如和喻一成成為了好朋友,喻一成又說漏嘴給賴玄曜,齊澤才知道,原來自己在心愛的人眼裡就像木頭一樣,是個連情話都不會說的男人。
事實證明,羅春山的擔憂完全是多餘的。
第二天,他接了喻一成去公司後,一整個早上都忐忑不安的坐在練音室的椅子上看喻一成上課。到底要怎麼說,羅春山最苦惱的是這個。任自己再會說也不能把自己認為的莫月白和甄有為的那點關係說出來吧。
如果大神問起月白和甄有為的事情,要不自己把原話重複一遍得了?當初他甩了他……
就在羅春山糾結萬分的時候,賴大神威風凜凜的駕到了。
“賴哥……”羅春山表情十分不自然的站起來。
“嗯”,賴玄曜點點頭,“公司安排我下場演唱會要月白來串場,完了澤會把具體情況跟你說明清楚的。”
“真的是謝謝賴哥了”,羅春山心裡自然明白公司安排什麼的都是幌子,肯定是賴大神提議的。不過賴玄曜似乎完全沒有當一回事,站在羅春山旁邊看了一會兒喻一成。
“賴哥?”羅春山不知怎麼想的,主動叫住了已經要走的賴玄曜。
“你……你……沒有其他的事了嗎?”羅春山話說出口就後悔了,自己這是作的什麼么蛾子啊,大神說不定就不在意,自己這提著頭往木倉口上撞是個什麼意思?
賴玄曜看著面色痛苦的羅春山想了一會兒:“哦,對了,是有那麼一件事。”
咦,來了?
“以後月白進出你都負責接送吧,他一個藝人坐公交總不好吧。”賴玄曜說的是他那天想好的事情。
“嗯,好,這是我應該做的,應該做的。”羅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