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羅春山的拖鞋弄一個洞呢還是弄兩個洞呢?要不索性剪壞得了?
喻一成依舊一臉歉意,“賴大哥你放心,拖鞋是我洗乾淨的。”
什麼?羅春山的拖鞋竟然給你洗,賴玄曜心裡又狠狠的給羅春山記上了一筆。
“賴大哥你坐,我去給你倒水。”
喻一成現在是真的非常窮,所以幾分鐘後,一杯白開水擺在了賴玄曜的面前。還是喻一成剛才自己燒開的,燙的。
賴玄曜風度的笑笑,拿起白開水抿了一口。好燙!
喻一成想著賴玄曜這幾天請他們吃的飯,心裡頗為過意不去,於是提議道:“賴大哥餓了嗎?介不介意在這裡吃飯呢?”
“你會做飯?”賴玄曜很是驚訝。
“只是簡單地雞蛋炒飯和香菇面什麼的,賴大哥你想吃什麼?”
賴玄曜不假思索,“雞蛋炒飯。”
“那賴大哥你坐一會兒,我馬上就好。”
賴玄曜心裡那是非常開心,要說送莫月白回家能進進入月白家裡是自己早就預謀好的,那麼能吃到月白做的飯就是額外的福利了。
會做飯的孩子真是好孩子啊。真好奇是什麼味道呢?
不得不說的是,當賴玄曜親口吃到的時候,絕對不會再這麼開心自己能吃到喻一成做的飯,尤其還要假裝好吃的全部吃下去。
這是後話。
賴玄曜坐的無聊,站起身大致的在房間裡環視了一圈。不錯,很乾淨。走到廚房門口,透過關上的玻璃門能隱隱約約看見裡面人的身影。
這不足二百坪的小房間讓賴玄曜有一種溫馨的感覺。只是,溫馨與美好總是會被那些不識眼色的人打亂。或者是某些故意不識眼色的。
賴玄曜站在廚房門口,聽見門鎖轉動的聲音。轉過頭,看到門被開啟,羅春山的頭冒了出來。賴玄曜一個眼刀飛過去,嚇的羅春山往後退去。只是他後面的人似乎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硬是把他推進了門。
羅春山深深的覺得,自己此時,就像那戰場上的肉體活靶子。兩軍交戰,明明不需要他,卻把他夾在中間比槍法。
賴玄曜看清來人,狡黠的一笑:“澤,你這麼快就回來啦。”
齊澤瞪了他一眼,將羅春山推到一旁,就那麼靠在門框上:“吆,賴大神不是身體不適嘛,怎麼,上這兒療養來了?”
賴玄曜聽到齊澤的諷刺,不介意的聳聳肩,往客廳放著的沙發上走去。
端起喻一成先前給他的白開水:“澤,你今天辛苦了,來,坐下喝點水,休息休息。”
齊澤背靠門框盯著賴玄曜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鼻子哼了一聲,走過去坐在賴玄曜對面,只是並沒有接那杯水:“我怕你這個身體不適的人喝過的水不乾淨。”
即便是聽到齊澤這麼諷刺,賴玄曜仍然沒有生氣,將水杯往茶几上一放:“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回來捉姦。”
“那你應該再遲點。”
“我哪知道你動作這麼慢。”
羅春山仍舊站在門口附近,整個人非常的尷尬。被大神使喚走就算了,又被大神的經紀人拉回來。自己怎麼活的這麼悲催啊。
就在羅春山糾結自己到底是偷偷摸摸的離開呢還是繼續小透明一樣的站那兒的時候,廚房的門開啟了。喻一成端著一碗雞蛋炒飯看看屋子裡突然多出來的兩個人。
“齊大哥,你好。”
極力的命令自己忽視掉齊澤進來留下的那一串腳印以及齊澤和羅春山沒換拖鞋的腳,把蛋炒飯放到賴玄曜的面前:“賴大哥,你的飯。”
想了一下,還是轉頭問齊澤:“齊大哥,你吃飯了嗎?沒有的話要不……”賴玄曜打斷他:“你不用操心他,青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