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一般的撕裂著痛,渴,好渴,喻一成難耐的抿了抿嘴唇,睜開眼,適應著耀眼的日光。
這時,病房的門開啟,羅春山步履急切的走進來,徑直的走到莫月白(好吧,現在已經是喻一成了)床邊,看到喻一成已經醒了,立馬聲音尖銳的數落起來。
“我的小祖宗,你終於醒了啊。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啊,從早上到現在,你知道我來來回回跑了多少趟嗎?我可告訴你啊,你這麼突然給我掉鏈子公司可是要把帳算到我頭上的,你還嫌我不夠倒黴呢是吧。你說你,我買酒放在你家中是讓你備起來招待客人的,可不是叫你自己借酒澆愁的,要不是我昨晚過去找你,我告訴你,你喝死了都沒人知道你!”
羅春山喋喋不休的說了一會兒,見床上的人沒有辯駁,語氣也軟了幾分。
“不是我要說你,唱歌的人最重要的就是嗓子,你說你這麼亂整,把嗓子整壞了以後還怎麼辦呢!行,我也不說你了,醒了就行,你先躺著,我去問問醫生什麼時候能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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