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笑道:“海心,無論任何時候,我們都要記住,首先要做好自己,認清自己,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知道自己是誰?理智和情感並不衝突,失去理智的情感才是盲目而危險的。”秦清的這番話像是對自己和張揚關係的一個總結,又像是在開導常海心從迷惘中解脫出來。
常海心的臉上總算有了一絲笑意。
張揚在嵐山養病的這兩夭,南錫市領導層發生了前所未有的震動,政法委書記畏罨潛逃,張德放根據朱俏雲提供的那些照片,從中認出了一名公安人員,張揚體內取出的彈頭和手槍編號也證明,當天前往北島襲擊他們的那些殺手來自亍南錫市公安局內部,不過在唐興生逃走之後,相關涉案人員也已經逃走。
徐光然在常委會上接連用了兩個恥辱形容這次的事件,他憤然道:“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知法犯法是我們南錫市全體領導的恥辱,貪汙受賄草菅人命,是我們南錫的恥辱!我不知道你們平時是怎麼搞工作的,這麼大的事情後知後覺,直到省裡追查下來你們才知道,這樣的工作效率怎能不讓人笑話?”
徐光然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南錫市市長夏伯達道:“徐書記,我看這次的事情固然有我們工作不得力的原因,和唐興生這個人善於隱蔽自己也有著莫大的關係,他很會做表面文章,平時官聲都很好,誰也想不到這個人會包養情婦,會貪汙受賄。”
徐光然道:“一直以來,我對南錫的領導班子都很有信心,可出了這件事之後,我對自己過去的看法產生了懷疑,老百姓賦予我們權力是為老百姓分憂解難的,不是讓技們利用職權腐化,不是讓我們以權謀私,單單在唐興生家裡就搜出了萬元現金,這樣的幹部為什麼一直都能在我們的內部隱藏。的這麼好?”
徐光然氣憤的敲了敲桌子道:“我希望,南錫市所有的幹部都要以此為鑑,要深刻反省!”
散會之後,夏伯達和徐光然並肩出門,他感嘆道:“我發現做官真的是一個高風險職業,稍不留神就墮入萬劫不復永不超生。”
徐光然道:“省裡對我們的工作很不滿意,喬書記已經發話了,要讓我們南錫市各級幹部嚴查、明查、自查。”
夏伯達道:“上綱上線了!”
徐光然道:“說起來,張揚這小子真有點不夠意思,既然他發現唐興生有問題,為什麼不提前知會技們一聲,反而繞過南錫直接把事情捅到了省裡,搞得我們相當被動。”
夏伯達道:“年輕人好大喜功,這次的事情可謂是大功一件政績人家可不想讓我們分擔。”
徐光然嘆了口氣道:“看來省裡盯住唐興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張揚來靜海參加學習班原來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啊。”
夏伯達道:“應該沒那麼複雜,他來參加學習班並不是為了調查唐興生的事情,我看這件事十有**是撞奮他手裡了,聽說這次的事情搞得喬書記也十分被動,此前還一心想要提升唐興生當公安廳副廳長呢。
夏伯達在省委辦公室幹了多年,他對於上頭的訊息很是靈通。
徐光然道:“省裡會派出專案組調查唐興生貪汙案,朱俏月死亡一案也會重新調查,咱們南錫要熱鬧了。”
夏伯達不禁笑道:“張揚到了那兒都是個喜歡惹事的主兒,我聽說他這次來學習也是因為和豐澤市委書記沈慶華關係不睦才被派出來。
徐光然道:“沈慶華省心了,合著把惹禍精送我們南錫來了!”
夏伯達哈哈大笑。
徐光然叫住沒走遠的常務副市長常凌空:“凌空!”
常凌空走了過來,笑道:“徐書記有什麼指示?”
徐光然道:“張揚畢竟是在我們南錫受得傷,你抽時間去嵐山探望一下他,代表市委市政府表達一下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