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證明陳雪的武功應該高過她,更何況還有恩禪法師從旁協助,文玲不敢冒險。
陳雪看到恩禪法師沒有xing命之虞,放下心來,趕緊返回張揚身邊。
張揚此時也已經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他的xiong膛不斷起伏,出現了內力難以為繼的徵兆,陳雪從針盒中拿出金針內心中卻有些猶豫不決,金針刺xué雖然可以起到在短期內提升內力的效果,但是對身體經脈的損傷也是極大,張揚已經不是第一次採用這種方法ji發自身的潛能,使用的次數越多,對身體的損傷越大。
張揚睜開雙目,示意陳雪儘快採用金針刺xué的方法。
陳雪咬了咬嘴chun,捻起金針刺入張揚的xué道,張揚本來已經衰弱下去的內息重新強盛起來,他當然也知道這種方法對身體的損害極大,甚至讓他的生命打上一個折扣,可是為了救安語晨母子的xing命,即便是少活幾年他也在所不惜。
陳雪的手掌放在安語晨的肚皮上,確信胎兒的情況已經漸趨平穩,她向張揚lu出一絲微笑。
張揚已經成功將安語晨體內打通後的經脈融會貫通,現在只需要封閉母子間的經脈聯絡,一切就可以大功告成,他正準備完成這最後一步的時候,意外發生了,他忽然發現,自己的內力無法收回,不停洩入安語晨的體內,張揚的表情lu出無盡的惶恐,內力飛洩的速度遠超出他的想像。
陳雪也發現張揚的表情不對,可是她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幫助張揚解脫困境。
張揚額頭上滿是冷汗,及時切斷了瓷語晨母子間的經脈聯絡,母子兩人的經脈已經形成了兩個獨立體,張揚顫聲道:“快!”
陳雪明白他的意思,以金針刺入安語晨身上的xué道,這幾處xué道擁有摧產的作用,母嬰間經脈聯絡中斷之後,必須在短時間內將胎兒生出,否則肯定會影響到胎兒的健康。
陳雪做完這一切,迅速離開房間,為了以防萬一,fu科醫生和助產士都在留下時刻待命,以備不時之需。
安語晨的腹部感到一陣陣的疼痛,開始宮縮。
可張揚此時的手掌卻始終粘滯在她的身上,內力宛如止不住的流水一般不停流入安語晨的體內,等fu科醫生和助產士全都趕過來的時候,張大官人已經軟綿綿躺倒在地上,他的手掌終於離開了安語晨的身體。
陳雪上前扶起化,只聽張揚虛弱無力道:“儘快把孩子生出來,我沒事…”
陳雪扶著腳步虛浮的張揚來到樓下坐好了,將他交給小喇嘛多吉照顧,恩禪法師此時在閉目養神,自顧不暇,當然無法兼顧張揚的事情。
小喇嘛多吉給張揚泡了杯茶,遞給張揚,張揚伸手去接,居然連端茶杯的力量都沒有了,茶杯脫手掉在地上,茶水潑了一地。
多吉慌忙拾起茶杯,卻見張揚臉sè蒼白的搖了搖頭,苦笑道:“我有些虛脫了!”
多吉重新倒了杯茶,來到他身邊喂他,張大官人連續喝了幾口茶,感覺精力稍稍恢復了一些。
此時恩禪法師調息完畢,睜開雙目,看到張揚的模樣也不由得吃了一驚。
張揚對自己的情況知道的清清楚楚,剛才在為安語晨打通經脈的最後關頭,他的內力竟然不受控制的奔瀉而出,安語晨新生的經脈如同乾涸的土地一樣,將他的內力吸了個乾乾淨淨。
恩禪法師走過來檢查了一下他經脈受損的情況,一查之下不禁大驚失sè,張揚體內的內力竟然遊絲一般微弱,恩禪法師低聲道:“怎會如此?怎會如此?”
張揚笑道:“我也不知道,治療到最後的時候,我體內的真元就宛如決堤一般注入她的經脈,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無法改變了。”
恩禪法師想了想道:“是了,她天生絕脈,今天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