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也是隻能給你當坐騎嗎?”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平常很懶的丫頭會問出這種問題,不過它還是蠻開心這丫頭願意動腦子了。
搖了搖頭,她低聲的說道:“可是,我想要保護所有人啊……僅僅只是而已。”
說完,她感覺到了一隻手爪輕輕的撫摸著她頭頂的頭髮。
“沒想到,那個又懶又不願意動腦的丫頭終於長大了嗎?”它感慨的微笑著。
像是老爺爺一樣,做為烏龜的玄爺忽然笑了起來,伸手軟軟的手抓摸了摸它看著長大的小丫頭的頭頂:“不知不覺,就忽然長這麼大了啊,從那麼小隻長成有煩惱的大姑娘了。”
呆呆的感受著撫摸在頭頂上溫暖,靈夢忽然有些難過的低下頭:“是啊,我已經很心煩了啊,面對現在我所在的情況。”
“哈哈,都已經建立出幻想鄉的小丫頭也終於遇到難題了嗎?”它調侃著有些低落的女孩,然後異常嚴肅的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祈禱吧,丫頭,然後許下願望。”
“不是向著那些沒有意義的神明,而是對自己。並非是為了挽回錯誤。而是祝福過去的時光。”它輕輕的搖擺著身體,低聲說道:“如果這是錯誤的話,也要認真的收下。只有這樣才能令悲劇擁有價值,令缺憾的存在擁有意義。”
“只要擁有這樣的‘堅強’,你所渴望的一切。一定能夠找到的。哪怕沒有完美的事物,也能夠親手將它創造出來,就好像你一直渴望的幻想鄉一樣。”
它露出神往的眼神,發出曾經問過很多次的疑問:“你若渴望的,從靈魂中渴望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她露出微笑,美麗而純真的笑容:“守護喔……守護一切新生與早已存在的生命……擁抱他們,保護他們……嗯,就是這樣。”
端詳著這孩子的臉頰。它露出了充滿驕傲的笑容:“靈夢,你知道麼,看著你慢慢長大,是比什麼都要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像是看待與撫摸最自豪的孩子一樣,它輕聲低語:“所以啊,靈夢,快快長大,讓老爺爺我能夠看到你最美麗的模樣。還有,我一直以來最期待的事情啊。”
“那是什麼?”她平靜的詢問著。
“給你的孩子洗產澡啊,聽著她叫我爺爺什麼的。”像是在傾訴著什麼期待了很久的事情一樣。它露出了溫和的微笑,它所注視的地方,那個從小看到大的女孩已經消失了。
它苦澀的笑了笑,重新眯起眼睛享受著黃昏的美麗。
它還記得。它當時也是在這樣的場景下看著那隻巫女離去的啊……
啊啊,都忘記過了多久了啊?幾萬年還是幾千年來著?已經記不清了啊,畢竟已經老了啊。
從一隻小小的烏龜成長到現在這幅老王八的樣子,看過了無數的悲劇,看過了無數的巫女的悲痛,它依舊要在這裡堅守下去……
是什麼讓它堅持呢?可能是幸福吧。想起那隻呆呆傻傻的姑娘的約定……
閉上眼睛,它又想起了那個傻姑娘趴在它背上睡著的樣子……
縮回龜殼裡,它重新進入了睡眠裡,只有在夢中它才能忘記那些不悅與背痛,重新變成那個年輕小夥……咳咳咳,年輕小妖時與那個傻姑娘在一起的時光……
突然,它感覺即將要忘記她的名字了啊?仔細想想……對了,她叫博麗來著……
曾經……最初的巫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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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瞬間的恍惚,沉睡的少女重新睜開眼睛,回到了漆黑的天穹之下。
感覺到臉頰上難過的感覺,她抬起手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佈滿了淚水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