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北冥廢話不多,直接用了一個定身術,便把那六個色中惡鬼,全部給定住了。
見人不動了,姜樹才收了槍,從床上跳下來,餘悸未消地說:
“這些女人太恐怖了。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問話,她們就、就……”
堂堂七尺男兒,從來無懼任何危險,此刻卻忍不住紅了眼眶:“草,差點清白不保!”
俞北冥轉眸看向其中一個女人,消了她的封口術,問道:“丞相府在哪裡?”
“出門兒右拐,走兩個街區就是了。”此刻知道了厲害,那女人不敢隱瞞。
“多謝。”
俞北冥抬手一揮,屋裡的一群女人便都昏倒在地上。
姜樹看得詫異——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俞北冥使用術法,簡直太帥了。
為免再被纏上,他們乾脆爬到高處,順著圍牆和屋頂一路前行,總算順利地到了丞相府前。
丞相府前張燈結綵,賓客盈門。
一身大紅喜服的肥壯女人,站在大門前迎接賓客。
而那些穿著官袍的賓客,也同樣都是女子。
俞北冥和姜樹當然不能明目張膽地從人家前門進去。
誰知道那些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官員,會不會一見到他們就兇相畢露,不管不顧地強搶民夫?
倒也不是怕,只是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他們乾脆繞到後門,翻牆越戶,入了丞相府。
又故技重施從一個丫鬟那裡問到了新房所在的位置。
可當他們摸進新房,終於看到周鵬時,忍不住吃了一驚。
此刻的周鵬身穿大紅嫁衣,腹部高高隆起,正靠在床榻裡默默垂淚。
待看到姜樹時,他頓時大喜:“隊長!”
他激動地想要衝過來,可沉重的腰身讓他只能慢慢地站起來,又慢慢的挪步。
姜樹趕忙上前攙扶住他:“你喝了子母河的水?”
周鵬又氣又惱地解釋:“我到了這裡之後就被一群女人圍著,後來又被送進這丞相府。”
“我見這裡古里古怪的,所以她們給我吃的、喝的,我都不敢動。”
“後來是她們按著我,給我灌了一碗水,我的肚子就大起來了。”
“那女丞相還逼我結婚,說成了她的人,生米煮成了熟飯,再把娃娃一生,就不會惦記原來的世界了。”
“隊長,對不起……”周鵬愧疚地道,“我沒用,給咱們隊丟人了。”
剛剛差點失身的姜隊能說什麼?
他拍了拍周鵬的肩膀,安慰道:“不怪你。”
姜樹轉頭對俞北冥說:“桑小姐那邊不知道有沒有找到失蹤的女學生。找到的話,咱們就趕緊撤。這裡太邪門了!”
這裡資訊完全遮蔽掉了,也沒有辦法聯絡。
俞北冥的目光望著窗外。
窗外的廊下掛著紅色的綢帶,正在夜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曳。
那一瞬間,他忽然特別想念桑非晚。
明明分開不久,思念卻如影隨形。
自從翠姨的肚子大了之後,飢餓感就像潮水一樣,將她所有理智統統淹沒。
她也不管那食物裡會不會再新增其他的東西,趴在桌子上不管不顧的吃了個底朝天。
一頓吃完,沒過多久又開始餓了。
好在這裡飯量供應十分充足。
尤其是看守的人員,看到翠姨的肚子隆起,對她越發的照顧。
她要喝雞湯,就給燉了整隻母雞。
她要吃豬蹄,就給她端了滿滿一盆的豬蹄湯。
看守一邊給她投餵,還一邊說:“多吃點,孩子營養好長得快。鍋裡還有兩隻老母雞,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