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絕對是和危險掛不上邊的,那種發自內心的純良。
可那白色衣衫背後的黑暗,也同樣耀眼的刺目……
妖怪一樣的人,把黑暗和光明融合在一起卻絕對不是灰色那種單調的程度,不得不說,這個人很危險,即使他身上沒有一絲查克拉波動。
陰森,從背後襲來,爬上背脊的殺氣;淡然,自面龐散發,溫暖人心的動容,矛盾的人,能把黑與白搭配得完美,還不墮落的人,他是第一次見到。
回頭,在角落裡鬼蛟看到的不止是鼬,還有昨天那個白頭髮小鬼。是叫君麻呂吧……能跟上鼬的速度,這個年齡很不容易。看架勢就像個體術高手,雖然鼬的體術不是最強的,但也不是隨便一個忍者可以媲美的。
屈指敲擊桌面上一疊資料,帶著不明笑意的嘴角微微彎起,然後在對面鼬和君麻呂的方向略為停留一下。心動就要行動,本來只是一閃而逝的念頭,只要能被抓住它就叫做靈感了。
腦海中的計劃迅速成型,這麼有趣的計劃,輪都忍不住要笑開了。不過,為了他可愛的實驗品們不被嚇跑或者氣得打到他吐血,輪覺得還是先忍住再說。
別看他這樣,他可是做販賣情報和暗殺營生的,各大國里布滿的暗棋多不勝數,為了這次的事,他可是專門調來其中的得意之作。順著輪的左手邊望去,在君麻呂等人的後面,角落裡一直端坐著一個渾身包成粽子的女人。粗布麻衣之下也難以掩飾的卓越風姿,一看,就是一位氣質美女。
想到這位,輪就忍不住翹起嘴角,然後娓娓道出此次的計劃。
他沒說一個字,聽眾的臉就黑上一分,等到他的話說完了,瀰漫在和室裡的低氣壓已經具現成烏雲隨時準備發作了。停頓下來,輪等著他人的反駁。
如果只是放冷氣這種小兒科,那就是太小瞧他的神經了。久久,沒人說話,只有那個長得像鯊魚的鼬在曉得搭檔突然拼命得搖起了頭。
輪挑眉,難道他剛才給的教訓還不夠嗎?
其實,鬼蛟之所以有這麼出格的舉動,完全是因為被眼前看到的東西給煞到了。試想一下,臉上既沒有封印布條也沒戴個面紗斗笠之類的東西,宇智波輪的那張臉,看起來簡直就是小了幾歲的鼬。對著這樣的突變,鬼蛟能不驚訝嘛?
搭檔這麼久,鬼蛟多少還是知道些鼬的事,鼬有個弟弟,叫什麼佐?又或者叫輪?只是不知道,他弟弟原來不是在木葉而是和大蛇丸攪和在一起。真不知是該佩服他的勇氣還是無奈他的愚蠢。
搖頭,鬼蛟決定為鼬默哀三分鐘。等他再度睜開眼睛,才發現他大幅度的動作在安靜的可比墓地的和室裡足夠成為焦點。
“你有意見?”
有人這麼問,鬼蛟立即搖頭,他最不擅長動腦筋的事。
像安排呀,計劃呀什麼的東西,一向都是鼬說了算,他比較喜歡戰鬥的快感。突然聽到別人問他意見,下意識的反應就是立即搖頭。
搖得太投入,沒察覺問話的人就是他最討厭的叫做輪的臭小鬼,鼬的弟弟。
咦?……周圍的氣氛怎麼又低了幾度?鼬就不用說了,隨身的冷氣攜帶機,那個白頭髮的小鬼怎麼也殺氣騰騰的,鬼蛟很鬱悶,他礙著誰了?
不爽出去單挑?鬼蛟以眼神示意君麻呂,而對方只是用更加冷的殺意回望,然後就瞥過頭去,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侃侃而談的臭小鬼的身上。
嗯……那個臭小鬼運籌帷幄的樣子還是很有魅力的。
“很好,既然沒有人反對,就這麼辦吧。”
這會了還能笑成太陽花似的臉蛋,只有叫輪的臭小鬼了。無視鼬開始旋轉的寫輪眼,臭小鬼招呼身邊的女人——別問為什麼鬼蛟能分辨出一個渾身裹得像粽子的人是個女的,因為她渾身上下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