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只能祭出幾張符籙打了過來。青峰見他使符,便猜他手段用盡,索xìng將那煞火龍方向劍向一轉,往那幾張符籙上一閃而過,那幾張符籙未及近他身便自行爆散開來,這一手轉換之快,打得齊雲山措手不及。
“孃的,愁思網就想拿下老夫麼?”塵道子被這網一罩也不過被阻攔片刻,便掙脫出來,本來他若有飛劍這種法網也不過一劍破去之事,反倒是因為拂塵多費了些手腳。他方得脫身,見青峰將雙劍分出一柄去斬齊雲山的靈符,生怕那另一柄當不下那長棍,便甩出拂塵纏住那長棍。
青峰見塵道子出手相助,索xìng抽出了雷劍,催使雙劍往齊雲山飛去,那齊雲山見兩把飛劍朝自家飛來,嚇得忙甩出七八件飛劍法器打來,妄圖阻擋一番,可惜這些法器在這雙龍對劍面前不過是些破銅爛鐵罷了,青峰那廂手訣一變,四象訣接著八卦訣一轉便化出四對飛劍,一下便將這些法器打得靈xìng大失跌落在地,之後將齊雲山團團圍住。
齊雲山見這飛劍一下變出八把,將他一下圍住,頓時肝膽俱裂,大驚道:“你怎麼會八卦劍訣?”
青峰微微一笑道:“等你醒了我在告訴你。”
話音一落,太極一轉,齊雲山一下便被吞沒在雷光中,那長棍啪嗒一聲便落在了地上,那本在抽髓煉骨爪中震動的飛劍也失了靈xìng,安靜下來。
“二爺!”
“二爺!”
那煉氣絕頂的兩名中年一陣驚呼,知道大事不好,忙想來救人,可青峰怎會給他們這機會,那抽髓煉骨爪一展便抓了一個去,塵道子拂塵一抽,帶著那長棍啪地一聲也打昏了一個。
莊呂賢見狀大喝一聲:“爾等還不降服!再動一下便死!”話音一落便催使飛劍打下了一名架起遁光意yù逃脫的煉氣小輩,此時齊家大勢已去,太虛觀這方的弟子將齊家剩餘之人團團圍住,便是不打算放過一人。
“塵前輩,手下留情!”那被抽髓煉骨爪抓住之人被捏碎了幾塊骨頭,但神志還算清醒,見太虛觀已勝便央求起來:“此事是我家二爺不是,但貴觀與我家並無血仇,還望放過我家後生。”
“好說好說,死了反而不好呢。”青峰笑著一甩手,打出一道雷光便將地上的齊雲山和另一個昏倒的人攝了去,連這抽髓煉骨爪抓著的也一把扔了進去。
“不可不可!死了仇就接大了!”塵道子呼喊著想要阻攔,可莊呂賢配合的很,一個個連著煉氣弟子都一起扔了進去。
“觀主莫擔心,趙長老自有分寸。”莊呂賢辦完事,轉身笑道,“這些人不會死的。”
青峰收了通道也笑道:“我辦事自不會讓觀主為難,我們且去太虛觀坐等那三條金魚上鉤便是。”
塵道子一臉狐疑地看著青峰,不過想來人都被他收去了,說什麼也晚了,反正到了太虛觀,有護山大陣也不怕那三名金丹上門,便領著眾人登上太虛戰艦,掠過仙城,直往太虛觀去了。
這太虛觀遠望是白牆黑瓦,屋舍連綿,除了最大的大殿外,不少亭臺閣樓都建在懸崖峭壁上,可謂氣派無比,可待到入了太虛觀,青峰才感受到門派凋零的悽苦,那庭院滿是塵土落葉,也不知多少年沒人打掃了,牆角下雜草叢生,地上青磚碎破碎,哪有靈地那人間仙境之感?關上大門時,那牌匾都被震歪了,塵道子只得紅著臉用個騰挪之法將牌匾扶正。
看這偌大一個太虛觀竟然一個人影都沒有,青峰不禁好奇問道:“觀主不是說還有二十餘名弟子麼?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塵道子尷尬道:“老夫這次去外出,便讓這些弟子關了山門,閉守起來,想是都在各自住處靜修。”說完便甩了甩拂塵,將一道符籙打上半空,這符籙飛至半空便炸了開來,發出明亮的光幕,須臾便有十幾道遁光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