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放過我等xìng命。”
“好說好說。”青峰笑道:“我問什麼你答清楚便是,我若覺得你說假話,便抽了你的魂魄來問也是一般,反正生死由你自家把握便是。”
蕭海林聞言,只覺背後的衣衫都溼漉漉的,當下跪道:“晚輩必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蕭家諸人見青峰竟有這般不動神sè佈下禁法的能耐,自知是踢了鐵板,各自也都跪了下來。
“且說說你們怎麼能這麼確認我有地圖?”青峰問道:“莫非是那什麼法寶殘胎?”
蕭海林從腰間小乾坤袋中取出一枚長針道:“此物與前輩所購地圖中一副有感應,故我等猜測那圖紙中有一副必有些蹊蹺。”
“哦,什麼蹊蹺?”青峰好奇道。
“此物有探測靈脈的能耐。”蕭海林解釋道:“但是隻有透過一些古圖才有用,這針對前輩所持的地圖有感應,就說明那地圖裡有一副古圖,這針陽極感應十分強烈,故我猜測是五yīn純氣之一,本來那店裡有這幅圖是我意外探知,可我又不敢去店裡要圖探查,故一直在等那古圖被買走後尋人借閱,但此事後來因我酒醉失言,被周慶偷聽了去,故才弄至今rì這般田地。”
青峰一把攝過長針,發現這針果然指著自家的乾坤袋顫抖不停,不過他這袋子裡可沒有什麼地圖,乃是一些散碎之物,多半都是些裝裝樣子的東西,自從十八仙之事吃了虧後,他便不再隨意裝東西,而是裝了些不值錢靈石丹藥,還有幾件兩鬼都當做垃圾的仙遺,好裝成有些重寶不能給人看得樣子,這麼算來,莫非那些仙遺裡有古圖?
想到這裡,青峰不禁莞爾,自家用須彌環存封古圖,斷了這法寶感應,卻幫他尋出了破爛堆裡的寶貝,他聽得五yīn純氣時便以為和地雷劍有些關係,卻想不到是件無關的事,不過對他卻也是好處不小,除了仙遺外,尋找那地雷劍倒也是有個了捷徑,他當下便道:“聽說還有道法?”
蕭海林被這一問,臉sè有些難堪,不過都到這份上了,人家不問反倒奇怪了,便又取出了一本抄本道:“只得這本殘篇,只有催使法寶的道訣,但沒有祭煉的法門,那殘胎也是我同這道訣一起得的。”
青峰攝過那道訣一看,上書太感篇三個字,還都不連續,中間都是燒開的洞,看不原樣來,這本抄本只得半本,四邊焦枯得厲害,裡頭全段的只有一些口訣,許多經文都因為抄本四邊焦黃的關係,斷了前後關聯,想要研究倒是有些麻煩,不過他有七重玲瓏寶塔可以解構這殘胎,倒覺無妨,當下便收了這殘本道:“此般重寶有能者得之,你們得了反倒遭禍,不如就讓我替你們消弭這場禍事吧。”
這話臉皮之厚,青峰都不覺有些臉紅,但見蕭海林攥拳無言,心中暗笑,卻是一甩手,扔下了之前搶自東堯宗的飛劍道:“這是我前rì過東岐邊境時隨手得來的東西,便送與你們好了。”說完又收了錦帕道:“這幾人你們收拾吧,我去也。”
蕭海林見青峰大變樣,一眼就看出是榜首之人,又見他扔下眾多飛劍,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此時卻只能驚駭無比地目送青峰催使雙劍離去。
“大哥,這,這人是!”那幾名夥伴正要說話,蕭海林揮手攔道:“不是我們能管的事,且先回去。”
眾人聞言,自是明白道理,便都各起了遁光,不過蕭海林卻沒動身,而是取了青峰散落的飛劍,下一刻,便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用飛劍插死了周家幾人。
“大哥,這是為何?”那喚作依依的女子有些難以接受。
“我們與周慶一干人路遇那魔頭,周慶不自量力上前挑釁,被那魔頭以飛劍穿死。”蕭海林起了遁光對著眾人道:“我等以飛搖之陣逃的快,故脫了魔掌。”
眾人恍然,那依依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