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連吭聲都不敢,眉頭也不敢皺下,只將頭垂得更低:&ldo;屬下知罪!&rdo;
&ldo;罪,你有什麼罪?罪現在都是我定的,你倒說出個罪名來!我當初把你派到皇上這裡來,怎麼關照你的?&rdo;韓朗壓低了聲音呵斥。
&ldo;屬下……&rdo;
韓朗擺手,阻止流雲的廢話:&ldo;這兩天,有誰不該來的,在這裡出現的嗎?&rdo;
流雲懵了會。
&ldo;你想包庇誰?還是這點事都記不住了?&rdo;
&ldo;不是,流雲記得‐‐是華容。&rdo;
韓朗眸子一凜,廣袖鼓起寒風颯颯。
韓朗闖進屋子時,華容正要換衣,脫到半邊的衣袖硬生生地定住。
看來他好像也沒想到韓朗這時候會來探訪,手一抖人一駭,胳膊原本夾著的燙金帖子,飄然落地。
韓朗察覺異樣,二話沒說,一個箭步比他早拾起,翻開那帖子細看,臉色頓時陰晴難辯,嘖嘖讚嘆:&ldo;身子剛好點,就想接客了?還叫人往我府上送帖子?&rdo;
華容原本是有點不好意思的,聽了韓朗的話,突然有了膽識,昂著脖子大方地比劃。
&ldo;這是進府前就談好的生意。再說反正王爺不用,我想閒著也是閒著,就乾脆出去套點錢花。&rdo;
&ldo;什麼叫做閒著也是閒著?&rdo;
&ldo;王爺不用,那裡可不閒著嗎?&rdo;
&ldo;那裡?你說你掙錢的地方?&rdo;韓朗突然明白,伸手拍了下他ju花。
&ldo;讓你閒著就意味著我無能是吧……&rdo;這句話韓朗語調拉長,眼裡又有了那該死的笑意:&ldo;我無能,所以你要拿你那劍鞘去套別人的寶劍是麼?&rdo;
華容連忙搖頭,脖子都快搖斷。
然而已經晚了,那韓朗人已經帶笑靠上門欞,眼看著他,嘴角微揚,輕喚了聲:&ldo;流年……&rdo;
流年應聲出現。
韓朗繼續帶笑揮手:&ldo;去,教教我們華公子王府的規矩,讓他明白,說主子閒話會是什麼下場。&rdo;
屋內的燈籠裡的燈油所剩無幾,此時豆火隨著寒風搖曳,頓時忽暗忽明。
華容被人拉出去打的時候,絕對是個人形;回來的時候,是被拖進來的,血當衣裹。
全身上下體無完膚,鞭痕一道蓋著一道,王府的規矩果然非同小可。
韓朗眼神瞟了下,揉著眉間漫不經心地說:&ldo;我不喜歡聞血味,把他給我沖洗乾淨。&rdo;
半柱香的時間,華容被拿冰水浸泡,再拖進來,果然是冰晶樣身子,滲透絲縷粉色,真是&ldo;凍&rdo;人心魄。
韓朗打發下人出去,掩上門後,蹲下身,抓提起華容的頭髮,逼他與自己對視。
華容凍得青白,眉微鎖,雙唇也不住地打顫,卻面帶笑容,沒帶絲毫不快。還真有了點柔糜絕艷味道。
當受則受?韓朗回報給華容一個微笑,將他仍到床上。
華容沒一點掙扎,頭淺淺埋進被褥。
走近床沿,韓朗遺憾地開口:&ldo;體無完膚,不知道明兒劉郎中令,會不會介意。&rdo;
華容裸身趴在床上,笑著喘粗氣。
&ldo;反正他那個破官職也保不了幾天了,那不如我們自己先找點樂子?及時行樂。&rdo;
韓朗建議